要去?”秋楚樂才一叫,就被於荷珊給捂住了嘴。
“你叫啥?小聲點,大叔去咋啦?大叔不去,我的幻術使不出來!”
“我幫你拿著不行麼?為何要交給他?”
“嘿?你這倒黴孩子,讓你給大叔你就給大叔,他牽著我的羊,再挎著我的包,比較顯眼,好辨認啊!我幹嘛把東西分散著放置?笨死了……”
秋楚樂看於荷珊已經到了忍耐線的邊緣,馬上就要爆發,不敢再多問,連忙應下。
兩人來到集合地點,只見白鬚宗主、藍袍老者、澤桐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琴宮女弟子。
扯著秋楚樂的衣袖,兩人朝白鬚宗主走去。
“師父……”
於荷珊四下掃了一圈,居然沒有見到雲弈淳的影子。
故作無意地問道:“人基本都到齊了,就差瑟殿殿主了,哇……好大的架子,讓所有人等他一個……”
澤桐面泛難色,解釋道:“公子他,昨夜……”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雲弈淳的聲音遠遠傳來:“大家都到齊了?那出發吧……”
於荷珊餘光一瞥,看到雲弈淳一身潔白,大步而來。
從於荷珊面前橫過,於荷珊隱隱聞到一股酒氣。
“小珊,你和殿主同乘一輛馬車,也好商量一下如何闖陣……”
“師父……”正想提出異議,誰知白鬚宗主根本不聽,拉著藍袍老者走向另外一輛馬車。
悶悶地,於荷珊隨在雲弈淳身後上了馬車。
秋楚樂正要跟上,一把被澤桐拽住。
“你幹嘛?”秋楚樂皺眉問道。
澤桐道:“你沒聽你們宗主說的話?這人,啥眼力勁兒,我家公子要和於小姐商量闖陣的大事兒,你瞎摻和啥?走走走,我們坐那輛馬車。”
不由分說,澤桐拉著秋楚樂朝白鬚宗主乘坐的馬車走去。
於荷珊一坐進馬車,就問到了淡淡的酒氣。
“你,喝酒了?”
“嗯。”
“好興致啊,明明今日要闖陣,昨夜還有心情喝酒……”
雲弈淳淡淡凝視於荷珊:“心情好的時候可以喝酒,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可以喝酒,這是常識……”
於荷珊撇了撇嘴:“隨便了,反正待會兒你別託我後腿就行……要是因為你拿不到那個武典,你可別怪我……”
沉默了片刻,雲弈淳突然道:“陌陌,如果……如果我不要武典了,你會……如何?”
於荷珊急忙道:“不要武典了?你……”對上雲弈淳期許的目光,於荷珊鎮定了一番,違心道:“我最討厭陰晴不定的人了,一會兒要,一會兒不要的,我不管,我幫你拿到武典,你我……就算兩清了……”
說完這句話,於荷珊忽然覺得心裡很壓抑,有些喘不過氣來。
雲弈淳眼底劃過一絲失落。
拉開車簾,於荷珊大口的呼吸著,馬車行駛帶起的風,吹得臉癢癢的。
聯手闖陣
馬車行駛了約莫四個時辰,終於停了下來。
於荷珊跳出馬車,眼前一片開闊。
身後是林蔭土道,面前是向上的羊腸小道。
於荷珊自語道:“難不成還得步行一段?什麼馬車,步行的,最討厭了,要是在現代,要麼地鐵,要麼公交,再不行打個的,坐個三輪什麼的,擱在這倒好,除了畜力兩輪、畜力四腿,就是人力兩竹竿……”
一邊咕噥一邊朝前方的人群走去。
秋楚樂奔了過來,與於荷珊並肩而行,關心道:“珊珊累了吧?”
於荷珊搖頭笑了笑:“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無聊……”
秋楚樂道:“無聊啊?早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