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而她在後座侷促絞衣角,一直回顧自己出辦公室前的動作,非常懊惱為什麼不再核對一遍,次次犯這種低階錯誤確實很讓人懷疑其能力。
李宥雨效率很高,等了半個小時後她趕來交給周硯均。遊星緊懸的心才鬆下,路上多了一個人,遊星申請陪同李宥雨。
換了輛車,她這才放鬆下來。那種像在一旁等著被凌遲的感覺太難受了,呼吸都要小心翼翼。李宥雨寬慰她:「哪有不犯錯的,犯錯後死死記在心裡,下次不犯了就行。」
「你別被齊佐罵魔怔了,他就是那麼個人,看著凶神惡煞,其實也有猛虎嗅薔薇的一面,有他獨特的溫柔。」李宥雨和他認識多年,但在工作上兩人從不廢話,看不出來多熟。
遊星覺得她的話只有句號能贊同,「看著只是看著?」
-
等會議結束後,已經是下午六點。遊星記了滿滿五頁的會議記錄,字跡潦草,但事無巨細。她翻看幾乎沒有遺漏,這次應該不會再被罵了。
幾人等在飯店門口等車,齊佐拿起她的會議記錄一看,眉頭擰在一起,嚥了諸多話,最後剩一句:「我讓你寫會議記錄,不是小學生記流水帳。上網搜一下怎麼寫,重新寫一份!」說完他轉身上車。
之前和李宥雨一起開會,她也是這麼寫,但李宥雨從未說過有問題。她垂頭猛踢一腳石子兒,一隻手伸過來將筆記本拿起,手指很長,很瘦,她順勢看上去。
周硯均站在晚霞的方向,金黃的光暈在他寬廣的身型後。漸漸沉落的夕陽欲躲進山峰後,而他的身後又是連綿不斷的山峰。晃眼間,他似乎融入了雄壯沉穩的山峰之中。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