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出了這種悲慘的事,這不是我書中的完美結局,嗚~”
那一刻,我們都沉默了。
我忽然想起一副寓意圖畫,底層的人們,看到的世界都是陽光燦爛,紅火日子。
腳下站著較少書籍,站在中層高度,看到烏雲下的世界,是一片激流暗湧,魔焰滔天。
腳下站著極多書籍,站在穿越雲層高度的人,看到的是一片景秀山河,雲海霧裡。
無疑,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站在中層,看到了尋常人們看不到的世界另一幕,只是這個獨自成長的代價——著實殘忍!
王大雷拍拍我的肩膀道:“傳傑,別難過了,要我說這血猴子雖是義獸,但生不逢時,它們現如今不是保家衛國,而是被歹人利用,你想想劉藝,那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錯。”曹乾坤抓耳撓腮的急道:“傳傑,我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那個徐婆婆,她跟這些血猴子很熟,我們來的時候發現她也是畫個圈,在那拿水果喂血猴子呢,那老太太一點也不害怕,她一準是兇手!”
徐婆婆喂血猴子?
是啊,早晨我親眼見她挎著一個很重的竹籃子。。。。。。
我暈啊,墳頭既然沒立,拿什麼祭品,我腦袋當真是蠢,這都沒懷疑!
作案動機,兒媳婦生了別人家的孩子,心還定不下來,作案手法,利用赤天吼的詛咒殺人,作案時機,身處案件中心點,她老人家能算計到一切,再有案件發展到現在,那個孩子我始終都沒見到!
“走,回去抓她們娘倆!”我很生氣,因為王誠那樣老實的人,居然是壞人,虧得我那麼相信他,令人惱火。
大概是我的臉色太過嚇人,一路上都沒人說話。
越野車穿過龍溪古鎮,駛向南側,在路上三三倆倆返回村民的口中得知,孫德順出事的地點,就在不遠處的前方岔路口。
一路疾行,我們很快趕到了岔路口,很巧,停車後在四五十位古鎮人群中,我立時發現了王誠和徐婆婆!
“王誠,你他媽給老子過來~~~”我單腿跳下車,超大嗓門嚇得場中靜悄悄,鴉雀無聲。
那一刻,持槍的我像極了危險的野獸,王誠和徐婆婆顫顫巍巍的走來,古鎮眾人則是默不作聲的遠離幾步。
“警察同志,什麼事啊?”王誠扶著老孃,一臉驚悚。
我恨得牙根直癢癢:“劉藝她對不起你,你打她、罵她、折磨她,跟她離婚都可以,為什麼還要殺死她,你以為利用詛咒殺人,我們就查不出來嗎,你當我們重案組都是吃乾飯的!”
“什麼!什麼!”四周一片不可思議,無法理解。
王誠急的跳腳:“警察同志,我疼愛小藝都來不及,怎麼會殺她?”
“狡辯!”我上前怒目而視:“古鎮中坐南朝北的老木屋,凡是坐了太師椅的人,一旦被北山上的赤天吼發現,就會被其視為侵略者,從而殘忍殺死,你敢說自己不知道嗎?”
“我~我。。。。。。”王誠結結巴巴,面對手銬他頓時慌了。
我腳痛無法動身,王大雷和曹乾坤在呢,倆兄弟當即就要上去扣住他。
“不要,別抓我兒子!”徐婆婆氣急敗壞的攔著,爆出了又一個驚天秘聞:“我兒他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小藝出門,是我,我知道小藝出門卻沒有攔住她!”
“到底怎麼回事兒——說!”我就發現了,每次懷疑誰,總是能得到些多餘的情報。
“那年小藝懷著孩子嫁過來,我們都是知道的,我兒子條件不好,也認了這個事。。。。。。”
由於這件事涉及未知生物,我將村民隔開,簡短而深刻的摸了把底。
原來,劉藝未婚生子一事,在之前得到了王家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