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南文化和荊南人骨子的精神都寫絕了。”
看著蘇望疑惑的眼神,俞巧蓮笑著道:“我不是荊南人,但我是荊南的媳婦。我公公是荊南人,我愛人雖然沒有出生在荊南,但一直以荊南人自居。”
“哦,原來是這樣。”
“小蘇,我覺得你後面寫的那篇關於建設荊南文化產業的文章更有實際操作意義,你能好好跟我說一說嗎?”
蘇望整理了一下思路,詳細地講解起自己對荊南文化產業建設的想法,聽得俞巧蓮頻頻點頭。
“小蘇,想不到你在經濟方面還很有想法,你是學經濟專業的嗎?”
“不是的俞姐,我是荊南工學院畢業的,不過在畢業前拿到了荊南大學應用數學專業的自考本科文憑。”蘇望已經把俞巧蓮當成一位值得交流的大姐。
“工科畢業的?小蘇,你真是讓我想不到啊,荊南工學院什麼時候有了這水準,培養出你這樣文武雙全的人才來?其實按照你的基礎和水平,應該往經濟方面發展一下,說不定以後成為經濟學家,你們工學院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增設經濟學院了。”俞巧蓮開著玩笑道。
“俞姐,其實我平時也很喜歡看經濟方面的書,研究經濟方面的問題,興致來了就忍不住手癢寫些經濟方面的文章投到報刊去。”
“小蘇,想不到你還有這愛好,你那些文章投中了嗎?”
“在《經濟觀察》雜誌上發表了幾篇。”蘇望略帶自豪地說道。
“《經濟觀察》?它在我國經濟學界很有權威性啊,你能在那上面發表,我得好好拜讀一下,那幾篇文章都叫什麼題目?”
“俞姐,什麼拜讀,我只是一時手癢而已,說不定人家編輯那月的文章湊不夠數,怕開了天窗就拿我的文章去充數。”蘇望笑呵呵地說道。
“你這話要是讓雜誌社的編輯聽到了,你以後不要想在上面再發表文章了。”俞巧蓮笑著說道。
“開玩笑,開玩笑。”蘇望摸了摸後腦勺,把自己那幾篇文章的題目說了出來。
俞巧蓮聽完後不由眉頭一皺,問道:“你用蘇望這個名字發表的嗎?”
“不是的,我是用曲峰這個筆名發表的。”
“哦,是這樣的。”俞巧蓮恍然大悟道,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望。
兩人一路上談得非常融洽和開心,從荊南歷史聊到國際經濟形勢,從基層幹部的笑話聊到省裡幹部的趣聞,從郎州地區的內陸經濟聊到南鵬市的沿海經濟,幾乎是無所不談。可以看得出,俞巧蓮屬於那種知識淵博、風趣爽朗的人,她也對蘇望的博學多才也很欣賞。
很快,便來到了郎山酒店。在酒店門口,幾個人在那裡焦急地轉圈圈,看到俞巧蓮和蘇望兩人走了過來,都驚喜地圍了過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二十七八歲,很豔麗的女人,一身套裙穿在她身上,顯得玲瓏剔透,配上她波浪髮型和臉上的淡妝,更添幾分嫵媚,再加上她的一舉一動,能夠緊緊地抓住男人的目光。
“俞處長,你好,我是郎州地委接待處的貝小蕾。省政府吳秘書長知道你跟丟了視察隊伍,指示我們四處尋找。我們已經派人去了農機廠,但是沒有找到你,我只好在酒店這裡等你。”
貝小蕾滿臉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說的聲音有點嗲,卻不是那種讓人受不了的嗲,而是像是一隻羽毛,在你的心裡輕輕拂動一樣。
“哦,多謝了,我因為身體不舒服,去了一趟洗手間,所以耽誤了,給郎州的同志帶來了麻煩,非常抱歉。”俞巧蓮變成了一位很有氣質的省裡幹部,語氣平和地說道。
“哪裡,是我們照顧不周,工作沒做好。這位是?”貝小蕾看向蘇望道。
“他叫蘇望,是你們郎州地區的同志,是他送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