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剛遲疑一會道,“這個蘇望恐怕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吧。”他知道蘇望很牛,牛到不聲不響就透過關係把自己和孫吉盛籌謀已久的搬遷富江鎮來了一個大終結,可是應該不會牛到叔叔說的這種程度吧。
“兩張網連結不需要什麼重要的人物,只需要一兩個合適的棋子做節點,哪怕這個棋子再微小也能迅速地聯在一起了。這個蘇望,恐怕比你知道的還要不簡單。如果是他無意之間把這兩張網聯在一起,不,應該是三張網,姚國良那裡留下的底子也不容小視,那他的運氣也太好了,但我倒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是他有意把這幾張網聯在一起,我倒有些擔心了,那這個蘇望恐怕比你我想象的還要難對付。”
看著傅剛臉上那副不肯相信的神情,傅小輝突然笑了笑說道:“剛才我打聽到一個很有趣的訊息。我聽人說,前幾月,就在黔中發生變故前,李惠國的兒子李小昭跟一個背景很硬的世家子弟發生了衝突,好像是李小昭看上人家的nv朋友,結果發生了衝突,最後還是常樂民出來調解,才把事情給瞭解了。而那個世家子弟據說跟羅中令關係密切,圈子裡傳聞說是姓蘇。”
傅剛心裡不由一驚,細細一想突然說道:“叔,在七月初,蘇望突然請了幾天假,聽說好像家裡突然發生事情了。”
“蘇望的nv朋友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傅剛默然想了一會才說道:“我有一次跟蘇望吃飯時聽他說起過,他nv朋友姓石,郎州市區人,好像今年從首都外國語大學畢業。”
“那就對得上了,我聽人說,李小昭看中的那個nv孩正是首都外國語大學的,當時是陪一個很重要的德國考察團去黔中。聽說這件事當時在經貿委、外jiāo部鬧了一陣子,後來卻很快就平息下去了。”
很多事情是不可能隱瞞的,李小昭在蘇望和石琳身上吃了一個大癟,剛好被另外一個不對眼的傢伙知道了,跑到首都圈子裡大肆宣揚了一番。只是這件事雙方都不打算聲張,所以很多內幕的東西都沒有爆出來。
“叔,你是說蘇望跟黔中那件事有關聯?”
“應該是有關聯,至於扮演了什麼角sè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當時誰也沒想到,淮海系在明,學院派在暗,兩派聯手動作居然這麼快,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黔中省就全變了模樣。從情況看,應該是兩派籌謀已久的,不過其中很多東西都讓人看不懂。”
傅小輝說著說著又陷入了沉思,最後猛地抬起頭道:“現在我對這個蘇望越來越感興趣了,說不定倒是可以試一試。”
傅剛心中滿是疑huò,遲疑地問道:“叔,怎麼試?”
傅小輝臉sè已經恢復正常了,揮揮手道:“這個你不用管,你只管把渠江縣的工作做好。對了,你也該回去了,不要總是待在潭州市。對了,有空你勸勸傅同。”
說到這裡傅小輝不由又擰起眉頭了,“最近不知道他被什麼mí住了心竅,總是往嶺南跑,說要做什麼家電產品在荊南的總代理,還說要拿下整個中南地區,並進軍西南地區。好高騖遠的傢伙,你勸勸他,不要總是想著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這餡餅砸下來,吃不吃得到是一回事,搞不好容易被餡餅砸到。”
傅剛跟堂弟傅同的關係非常好,也非常清楚這位堂弟的個xìng。以前叔叔在首都,他一個副部長的兒子不顯山lù水,在一大堆的猛人中間算不了什麼。好容易叔叔到地方任要職,這個堂弟還不海闊天空,憋著勁一路撒歡。反正家裡也知道傅同對走仕途不感興趣,一mén心思想著發財,所以也不大管他。
對於傅剛而言,傅同能夠走上商路更好,免得傷了兄弟的情分。
“叔,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勸他。”傅剛心裡雖然這麼說,實際上卻是一團火熱,今晚不知道堂弟會帶自己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