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探進了她的衣襟內,大力揉 捏著她的一隻玉峰,氣息已然有些不穩,“幾日沒沾你身子了。”
林清波用力將他的手拽出,半是羞惱半是妥協地道:“回房去。”
秋展風大喜,伸手便將她打橫抱起。
“別鬧,放我下來。”
“我抱你快些。”
林清波無語了。
確實是快,這傢伙竟然施展他那身精妙絕倫的輕功身法,不過一會兒工夫,兩個人便回到了臨花小築他們的臥房內。
床帷飄落,秋展風赤身壓住她的時候,林清波忍不住嫌棄地咕噥了句,“酒味真大。”
秋展風先急切地挺進了她的身體,這才一邊聳動一邊笑道:“你總要習慣的……我身上任何的味道,你都要習慣……嗯……是不是?”
林清波半抱著他的肩背,鳳眼似閉非閉,迎合著他的每一次撞擊,在這項運動中,他們兩個人已經越來越默契,得到的歡愉也越來越多,她很喜歡。
隨著秋展風越來越瘋狂的動作,林清波也終於忍不住呻 吟出聲,那一聲聲嬌啼鶯叫,宛如最頂級的催情藥,讓秋展風越發的顛狂。
大戰之後,床上一片狼藉。
赤身裸體的兩人相迭在一起,保持著相交的親密姿勢,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紊亂,卻是身心倶舒,歡愉的餘韻仍在他們的體內流竄。
秋展風笑著看身下的人。
林清波亦衝他嫵媚的笑。
“知道嗎,阿波?”
“什麼?”
秋展風嘴角壞壞的勾起,俯身到她耳邊輕語,“多年前我就想這樣對你了。”
林清波的眼睛慢慢睜大,然後罵了聲,“戀童癖。”
秋展風低聲笑起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不由伸手捶他。
“我只是想想罷了,還不是耐著性子等你長大了。”
林清波哼了一聲,“你就那麼肯定自己能夠等到?。”
秋展風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手一下一下地撫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眯著眼道:“在你身上花了那許多的水磨石工夫,怎麼還會讓你變成別人的。”
“自大狂。”林清波還是忍不住吐他的槽。
秋展風抱著她舒心的笑。
林清波伏在他胸口,忍不住道:“你就沒想過萬一我喜歡上別人怎麼辦?”
“想過,”秋展風老實承認,手卷了她一綹長髮,表情有些深沉,“被困在海島上的時候我經常在想,越想就越害怕,到最後我竟然害怕回來驗證結果。”
林清波抬頭看他,有些無法想象他會有這樣的時候。
秋展風的手指描過她的眉眼,聲音帶了些許的複雜,道:“阿波,你不會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讓你成為我的人,只有這樣我才會感覺安心。”
林清波伸手抱了抱他。
秋展風繼續道:“你知道嗎?當我出現在你面前時,你那雙盛滿了笑意的眼睛有多讓我滿足和驚喜,那一刻我便知道了我要的答案,你是我的,也一直會是我的。”
林清波在他胸前輕語,“我也希望自己一直是你的,而你也只是我的,我們就這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秋展風嘴角高高揚起,將她朝上抱了抱,扶住她的頸背,給了她一記深吻。
只是,這吻著吻著兩個人便又纏綿到了一起,紅羅帳內雪浪翻卷,垂在床頭的絲絡無風自動,極有韻律地搖曳著,搖曳著……
幾天後,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秋展風帶著新婚的妻子,一馬雙跨離開了薊州。
林清波這幾年已經學會了騎馬,但有人不許她自己騎,她便也沒有強求。
其實,舒服地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