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實聽話,別像以前的一些傢伙自作聰明,盡幹些蠢事”
虎痴老鼠這一群人有十來個左右,全和卓川一樣是步兵,大都穿著全身重甲,最差的也只缺少靴子護手,身上的鎧甲還是全的,像卓川這樣只有一副盾牌的,只有他一個而已。
多數人對卓川的加入保持著不置可否的態度,多一個人的確多一分力量,也就是看在這份上他們也沒有出來阻止,最差也不過是多一個打雜的。
“你剛剛出現,想來對這裡還有不少事情不瞭解,先跟著我們,度過前期階段再說”虎痴說著和老鼠類似的話,但語氣就誠懇了不少。
卓川點頭,“謝謝,能給我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麼?”
虎痴卻是搖頭,“沒時間給你詳細介紹情況了,你先躲到我們後面,很快就有敵情出現,只要來一個新人,必然會出現一個考驗事件,先度過這個事件再說”
卓川一愣,只見此時的虎痴還有老鼠都是神色凝重,沒有再閒談的心思。其他十來人,也個個精神高度集中,將目光投向緩坡之下。
卓川來不及多問,就按照他的吩咐。躲到十來人的後面。他們已經列成了兩列緊密陣形,面向緩坡的下方。
對於靈魂武裝的使用,卓川也不是菜鳥,他用盾牌護住自己頭臉,與其他人形成一個角度。
眾人嚴陣以待著,氣氛頗為緊張。
時間一分分過去。緩坡上的青草隨風搖擺著,每次搖擺,都讓人提心吊膽,以為下一秒就會有敵人驀然出現。
然而考驗事件遲遲沒有出現,就眾人自己的估計,大概至少過去了半小時,也沒有考驗他們的敵人出現。
老鼠忍不住開口道,“怎麼回事,虎痴。你以前碰到過這種情況麼?不是每來一個新人,都必然會來一次考驗麼,度過考驗就能吸納新人,反之連原本的人手都可能損失一些”
“你說的沒錯,老鼠,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我也沒碰到過。這是怎麼回事?監察者是怎麼想的,難道又是改變了考察內容,想考驗我們的耐性?”虎痴摸摸腦袋。他也覺得納悶。
老鼠轉動著小眼睛,看了一眼藏在眾人後面的卓川。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莫非是新來的這個小子實在太弱,以至於沒必要考驗我們,算是一個白送的添頭?”
十多個列陣的人一聽,突然鬨笑開來,原本嚴整的陣形一下鬆了許多。“真可能是這樣,之前來的人越強,一會的考驗事件就越難,虎痴出現時,我記得隨著獸群出現的。還有五個遊騎兵,好在他們沒撈著機會”
“老鼠你就不行了,當時只來了三頭狼,虎痴一個人就搞定了”
老鼠被眾人嘲笑著面紅耳赤,又無詞反駁,不由地轉移視線道“那我好歹也是觸發了考驗事件的,哪像新來的這個傢伙,監察者連激發考驗事件的興趣都沒有”
眾人將視線投到卓川身上,眼神中不由地帶上了輕蔑與無視,正如老鼠所說,一個連考驗事件都激發不了的人,能給團隊帶來的價值可想而知。顯然,就算是在評估精細的監察者眼中,這人也是可有可無的,加入他們中間也改變不了他們什麼實力,甚至說可能會拖後腿,那還考驗什麼?
這樣一想,眾人就鬆懈下來,原本嚴陣以待的陣形徹底散開,一些人坐在了坡上,甚至有人解開了重甲透氣。
虎痴想想,大概老鼠和其他人說得沒錯,不過他到底還是忠厚人,看看卓川,開口安慰道,“別理會這群傢伙,他們就是嘴巴損點,沒什麼壞心眼,畢竟大家都是看實力的”
以卓川現在的城府之深,當然不會將這點譏諷嘲笑放在臉上發作,他只是暗暗給這幾人記上一筆。
他搖頭說,“沒什麼,我的實力現在的確很差,也無怪沒有激發什麼考驗事件,不過現在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