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眼神之中帶著叫她發涼的幽幽的光芒。
阿元大驚!
這一驚險些叫她從窗戶上跌下來,撲騰了幾下,就被這上前的美人兒扶住了,目光落在阿容手上的繩上,阿元只覺得掐在腰上的兩隻手有灼人的溫度,頓時淚流滿面。
“你不是在沐浴?”現在還有水聲呢,阿元就苦著臉問道。
阿容微微一笑,溫聲道,“一點小手段罷了。”他不過是戒備心重,沐浴的時候也在小心戒備,卻沒有想到今日還有意外之喜,對於公主殿下願意跟自己換個地方試試,駙馬很滿意。
“本宮告兒你啊,敢輕薄本宮,休,休了你!”一雙小爪轉眼就被捆住了,公主殿下奮力掙扎,色厲內荏地叫道!
“我等著。”阿容一笑,微微用力,將這還趴在窗臺上的熊孩往屏風之後拖去,笑眯眯地說道,“先擔心你自己吧!”
一聲慘叫,守在門外百無聊賴的含袖就見那窗戶上,自家主一雙小腿彈動了一會兒,消失在了屋裡,之後那扇窗戶,啪嗒一聲合上了。
這一回,不管是駙馬得意,還是公主滿足,她作為一個稱職的,忠心的宮女,都能得到不少的賞錢吧?
默默地算了算自己日後的嫁妝,含袖臉上笑開了花兒,只覺得自己運氣不錯,跟了大方的主,以後還愁什麼呢?
為了嫁妝,含袖在外頭任勞任怨地蹲守,不叫任何有可能打攪主的人靠近,這到了晚上,門吱呀一聲開了,越發光彩奪目的駙馬,懷裡抱著一個嗷嗷直叫的公主出來了,見了急忙過來賠笑的含袖,他眼角挑了挑,溫和地說道,“前兒江南幾家鋪送來了些首飾與料,你們公主是不愛這外頭之物的,且賞了你們幾個,也是千里迢迢往江南來,實在辛苦了。”
“多謝駙馬。”含袖臉上笑開了花兒。
“又怎麼了?”阿容見她還欲言又止,便問道。
“叛徒!”阿元正啃了這駙馬一口,轉頭就叫道。
稱職的宮女唾面自乾,摸了摸懷裡的銀,笑眯眯地說道,“兩江總督薛大人家的帖,因送了奴婢許多的銀,奴婢心裡頭慌張的很,不敢與主欺瞞。”
秦國公主身邊的心腹大宮女,這樣的身份在別宮是很吃香的,許多的人家女眷想要討好秦國公主,都得先走走她身邊人的門路,哪怕就一句好話呢,結果只怕都不一樣,因這個,含袖是小小地發了一筆的。
不過阿元向來不介意身邊人藉著自己發點兒額外的小財,因此並不在意。
“薛大人?”阿元就嗤笑了一聲。
“是設宴給駙馬接風的。”含袖急忙說道。
“就說我應了。”阿容見熊孩已經偷偷在咬自己的脖了,嘴角露出了笑容,見含袖捨不得的模樣,只無奈地笑道,“外頭的銀,你只管收著。”真是跟她主一樣兒一樣兒的,也不知日後能不能嫁的出去。
還攢嫁妝呢。
覺得這駙馬真是一個好人的含袖還不知道自己被森森地詛咒了,捂著自己的荷包轉身就跑了。
“那傢伙請你做什麼?”阿元心裡醋了,只抬起頭掐住了這駙馬的脖咬牙切齒地說道,“都說這江南是個**地兒呢,你想要起壞心,”她磨牙道,“本宮就把你吃掉!”
“我是駙馬,薛總督又不是傻瓜。”若是王爺,給倆美人兒那是討好他,他一個駙馬,薛慶敢這麼幹,那豈不是找死?
給駙馬送小妾,呵呵……
“你放心,就是有,我也不許她們坐在我的身邊。”阿容目光溫和地說道。
“男人也不行!”公主殿下聽說江南還盛行男風來著,頓時醋得直冒泡。
在熊孩最熊最中二的時期,公主殿下一直覺得,性別不同是不好談戀愛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