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中的符紙還沒有收回去。
這司機說了實話,說他就是一個開黑車的,不是那種搶劫的黑車,就是自己的車子然後載人,怕沒人敢坐,這個車子就照著計程車的模樣改裝了一下,但是沒有計程車公司的記載,不能在城裡面拉人,於是他就來到這裡了。
哎,這年頭賺錢不容易啊。
“大爺,看樣子您還懂點茅山術啊,你那個符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不知道這個司機是怎麼看到根叔手裡拿的符的,根叔明明把手背到後面,可能是根叔拿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吧。
根叔沒回答他,手裡攥的更緊了。
“是真的,怎麼了?”根叔拿出來讓他看看,他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畏懼。
“多少錢,我買了。之前我在這一片載著一個人去城裡面,碰到一個人,非得要上車,我心思大半夜一個女人孤零零的挺可憐的,幫她一把吧就讓他上了車和那個人一塊坐著,誰知道我從倒車鏡裡看到她竟然把那個人吃了,我趕緊下了車跑回城裡,天亮了我才回來,看到車上都是血,倆人都沒了蹤影。”
“之後我就開始防備,所以才帶著這些傢伙事,但是有個道士說我買的東西沒開光,沒用,三千塊錢賣了我一張符,那張我用在家裡了,車上還沒有,你這張要是沒什麼用就賣給我吧。”這個司機說了說他碰鬼的事情,還要買根叔的這張符,那個道士賣三千太黑了,根叔在附近村子裡賣幾塊錢一張。
“送你了。”根叔把符貼到工作臺上,那隻藏獒叫了幾聲。
司機一個勁的道謝,他給了根叔一張名片說以後用車找他,這個司機還沒給我們要車費,到了城裡之後根叔找了一家小旅館讓我們住下了。
根叔依舊是開了兩間房,本來說開三間的,但夏汝說她害怕,根叔說讓我們倆一間,有個照應。
我睡到中午,是被根叔門聲吵醒的,“蘇航,起床了,吃飯。”
這件旅館並不算大,也就幾件房屋,但是條件還可以,有衛生間,浴室,電視什麼的。
根叔在我們對面那間房子裡,我搖了搖夏汝,讓她起床。
昨天因為太累了,倒床就睡了,連衣服都沒脫,我們倆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去了對面。
根叔桌子上有五個盒飯,還有幾瓶農夫三拳,根叔在床上看那本筆記,那隻狗在地上臥著。
我還以為根叔弄丟了呢,沒想到還在。
根叔看見我和夏汝來了,就招呼我們吃盒飯。
我們一人拿了一個盒飯圍著一個小圓桌就開始吃,盒飯還熱乎著,是根叔剛買來吧。
“夏汝啊,真不好意思,連累你了,你家在哪?下午我讓蘇航把你送回去,讓你爸爸趕緊送你去歐洲吧,國外多好,比這裡好不知道多少倍,我聽說國外上學還獎勵錢呢。”我這是第一次聽根叔叫夏汝的名字,根叔的意思很明顯了,這是要讓夏汝別跟著了,跟著就是受罪。
那天我聽夏汝說她最近就要回歐洲了,也好,趁著這個機會就讓夏汝他爸爸把她接走吧。
“恩,下午四點的航班。”
下午四點的航班。。。。
如果她走我留也留不住。
“那下午我和根叔去送送你。”
之後就沒人再說話。
我一口氣吃了兩盒盒飯,根叔也是,夏汝飯量小,那盒也只是留了一點,根叔買五盒的目的就是這樣啊。
吃過飯後,根叔趁夏汝上廁所的功夫把我拽到一邊偷偷的對我說:“這地方也不能呆太久,下午把夏汝送走之後我們七點就上飛機去香港那邊避避風頭,你身份證我拿去託人買了兩張機票,等上了飛機我們就安全了。”
根叔說著把我的身份證遞給我,我說這幾天身份證怎麼沒有了,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