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僕大怒要呵斥他,他臉上的嬉笑改成冷笑,盯著家僕的眼睛說道:“我是救你!”
被他盯了一眼,家僕的神情一陣恍惚,好像喝醉酒一樣踉踉蹌蹌的退出門外。
徐大拉住了九六,他向遲先懷嚴肅的說道:“遲老爺你有所不知,這不是狗,這是我們聽天監的靈獸!”
“靈獸不會輕易下嘴,一定是你腿上纏了小鬼,這靈獸幫你驅趕小鬼呢,所以按照朝廷的規矩你得向它道謝。”
遲先懷一愣,問道:“老爺我得向它、向一條狗道謝?”
徐大說道:“對,天狗是靈獸、是祥瑞,你最好向它道謝,否則惹它不滿,怕是後面會有禍事上門。”
遲先懷願意向王七麟退步不意味著他是個慫蛋,他活了六七十年可不好糊弄,頓時冷笑一聲道:“在下讀的是聖賢書、拜的是孔孟二聖人,乃是聖人門下,怎麼能向一條狗道歉?”
他向王七麟施了個禮,道:“王大人恕罪,學生今日不能與您攀談了,得趕緊去醫館上藥,咱們後會有期。”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王七麟冷笑道:“徐爺,晚上找兄弟去敲他悶棍。”
徐大一愣,道:“讓九六咬他一口就得了,他只是痴心妄想,又不是犯了大錯。”
王七麟勃然大怒,他伸手在桌子上一拍厲聲道:“這老豬不是一般妄想,他竟然垂涎咱家的綏綏,這該當何罪?”
徐大恍然,也跟著在桌子上使勁一拍厲聲道:“其罪當誅!”
綏綏娘子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兄弟倆表演,她跟著拍桌子說道:“還不去後廚拿菜刀誅了他?”
八喵配合的打了一套喵喵拳。
九六不明所以,但為了避免捱揍它站起來學著打了一套拳。
茶樓依然叫做第五味,除了照常出售茶酒還加上了飯菜,正好茶樓有樓下大堂和樓上雅座,綏綏娘子做了簡單收拾就能營業。
她還準備請一個說書先生在大堂說書,王七麟說道:“這請什麼先生?讓徐爺來就行,不要錢。”
徐大一聽這話著急了,道:“七爺你這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大爺可是你左膀右臂呀。”
兩人鬥嘴,綏綏娘子去給他們準備晚飯。
天寒地凍用不著吃什麼花樣菜餚,大鍋燉大肉最合適,配上紅薯粉條凍豆腐,王七麟直接請驛所剩下的三十多號人吃了個飯。
第二天一大早,王七麟在校場練劍,提前到來的驛所做了門房的楊大眼拄著柺棍走來報信:“七爺,老漢我不是提前來的這郡城嗎?然後我打探到一點訊息,你可能得聽一下。”
王七麟瀟灑收劍,問道:“什麼訊息?”
楊大眼凝重的說道:“城裡到處傳信,說有個叫刑天祭的邪幫讓聽天監搗毀了,這邪幫倒賣過婦女孩童,聽天監要徹查此事,不管是賣出婦女孩童的還是買出婦女兒童的,都要查!”
“而且!”
“訊息裡說本城前鐵尉錢笑要求仔細調查婦女孩童的買賣人,然後再做判罰。但聽天監上頭高官沒耐心,派了一個煞星來暴力查案,不論原因,只要與刑天祭扯上關係就要判刑定罪!”
“還有訊息傳,七爺你就是靠手段殘暴爬到鐵尉職位的,這次來上原府正是要大造冤獄!”
王七麟惱了,道:“放它孃的狗臭屁,這是給我上眼藥呢?”
肯定有人走漏了與刑天祭相關的風聲,一些與他們做過買賣的人怕了,提前放出口風來挑動百姓的情緒,同時也是給那些與刑天祭相關的人打上預防針:
都咬緊牙關,只要聽天監調查此事,就說自己冤枉。
當天臨近中午,楊大眼送進一封書信:“七爺,太霸大人派人來給您送來一份文書,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