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不管同不同,也沒人敢去質疑他,所以這比武的論調,就在白遲目瞪口呆,強烈懷疑他們在玩過家家中,定了下來。
……
打了三天,老一輩的人都不敢上臺,上的都是小輩的和想出名想瘋了的。白遲見過的人,白壘、莫知君之流,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再看這些人自然無趣。
慶幸的是他們坐的是最背陰靠林的棚子,不然若是和那邊場地裡的人一樣,在那太陽下晾著,還那麼多人擠在一起——白遲打了寒顫,白遲牌風乾雞不好吃。
今天的太陽稍稍緩和,少幾分毒辣多幾分溫柔,又有徐徐微風吹拂過來,鑽進衣服裡,像無形的小手細細揉捏,十分舒服。
旁邊白壘唸叨著什麼“秋風竹椅小太陽,正是睡覺好辰光……”那聲音很低很輕,好似飄在雲端,聽在白遲耳力,就好似催眠曲兒,本就強撐著的眼簾慢慢合上,腦袋漸漸暈沉,便要睡去。
白壘轉頭看到的就是那個情景,少年靜靜躺著,五官小巧精緻,常藏在眉間的那抹警惕稍稍放鬆,在秋日的風下顯得異常寧美,好似掙扎著不願睡去,長長的睫毛偶爾顫動一下,很是可愛,那嘴唇兒微翹著,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彷彿新荷小角帶著微羞準備迎接清風。
這樣的小人兒,看著那麼天真純美可愛,內心裡卻是心狠手辣精明,特別是那份生死邊緣還不忘遊戲的態度,他真的……非常喜歡呢!
“小荷已露尖尖角,怎可無蜻蜓落上頭。”一聲低笑,頭一低,蜻蜓落在了那新荷小角上。
許是微風太溫柔,白遲反應有些遲鈍,自從那日青石城開始,他這些天夜裡都在銷魂的春|夢中渡過,這會兒唇上溼熱的感覺些許熟悉些許陌生。
白遲心兒亂亂,臉兒紅紅,迷迷糊糊想起夢中的情景,想起白壘漂亮的身體,想起進入後的那種美妙暢快的感覺,一時之間竟有些情迷,唇舌不安分的躁動了一下,在那溫柔的秋風中,不自覺的張開了嘴。
至於小白遲貌似還沒有發育,男人不知道從哪進入之類的小事,對於介於半睡半醒夢幻邊緣的人來說,自然是不堪一提的。
……
好似神仙施了妙法,整個場地瞬間靜止下來,黑壓壓的人頭齊齊望向這邊,一口長氣吸進來再沒有像往常一樣吐出去,圓瞪的眼睛可堪於青蛙媲美。
清風下擁在一起的兩人,其實構成的是極完美的畫面,青年剛毅的側臉這時顯出的柔和十分真實,少年微紅的面頰柔嫩得好似能掐出水來,交纏撕磨的四片唇瓣如珠玉初受晨露,媚而不俗。
白遲身體稍稍僵硬了一下,隨後又放鬆了下來,他雖然總喜歡不在狀態的胡思亂想,可每當情況有異,他野獸般的敏銳直覺總會第一時間自動回來。
現在可是不知多少雙眼睛看著,他爹不知道又想做什麼。作為兒子,他當然要盡力配合。
不過,是他爹技術太好,還是他這身體太敏感,只是一個吻而已,就能讓他全身酥軟。
“白壘你……”
一聲巨響,精緻的小竹桌子完成了它作為桌子的使命,桌上茶盞點心齊齊陪葬……哦,不成功,竹麥編成的地席太過柔軟,碰撞之後,相安無事。
莫知君全身顫抖,雙眼通紅,指著白壘,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想敗類昇天。
“真不禮貌。”白壘在桌子犧牲時,就已抬起了頭,這時輕皺眉,不贊同的搖頭,看著莫知君微微一嘆:“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風雅……風雅……”那語氣,就似溫柔的哥哥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