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武道的,不過……達到小蘭這種成就的就一個沒有。”
“小蘭使冰劍宗的劍術,不會有問題吧?”
“不會。咱們八大遊治本來就是廣招天下信徒,帶藝入教最受歡迎的。師父我原本帶的兩位徒眾,也是一男一女,都是其他門戶的投奔來的信徒。”
“師父,那兩位師兄師姐呢?”戲芝蘭舉目四顧,沒發現半分蹤影。
“他們……去其他鄉鎮查收信米,尚未趕回來。”張鵬皺皺眉,顯然不想多說這個話題。
覃鈺輕輕拉拉戲芝蘭的衣袖,岔開話題:“師父,咱們太華治是八大遊治之首吧?”
“不錯!你怎麼知道?”張鵬眉頭一展,微笑著看向覃鈺。
“那很簡單啊,咱們太華治設在國都長安,這就是身份啊!再說,他們都是奸令祭酒,只有師父您是奸令大祭酒,跟治頭大祭酒一般的地位,很明顯啊!”
“嗯,小玉你果然聰明過人,不枉小蘭喜歡你一場。”張鵬隨口讚道。
戲芝蘭臉一紅,夜色昏沉,倒也沒人看出來。
“不過,這次在南鄭,恐怕還會有一番爭執。”張鵬想起什麼煩心事,嘆了口氣。
覃鈺一番真切安慰巧妙打聽,終於弄明白怎麼回事。
原來,張鵬初任太華治首領時,尚是化境初階宗師,雖然贈了一個奸令大祭酒的稱號,其實另外八方大祭酒個個都並不舒服,覺得他不過是因為個人修為略高才得教主看重,根本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業績。他們每方大祭酒不過統領3治,而這張鵬,一下居然就有了8治的部下人口?
就算是八大遊治之中,也是不服者眾,經常有首領祭酒偷偷向漢中發函,各種告發,什麼厚此薄彼、二奶小妾、貪瀆洩密、勾結奸邪等等不著調的罪名,說的人多了,弄得張魯也有些半信半疑起來,幾次派過專員下來調查。
直到今年,張鵬偶得機緣,突破進入到二階宗師,屬下的反對聲才大幅減少,張魯對張鵬也更為敬重,禁止針對他的任何挑釁。
開玩笑,整個五斗米教,也就張魯自己是二階宗師,親弟弟、副教主張衛也不過是初階宗師,好容易有了第二位二階宗師,豈能容得爾等隨意詆譭?
張魯這次力邀張鵬來南鄭,許諾要公開設立遊治方,任命他為該方的治頭大祭酒。
但是,反對聲音一直就沒有停息過,反對最激烈的就是副教主張衛。
他最大的理由居然是:張鵬形容猥瑣,難以服眾,不配當一方大首領。
這可把張鵬氣壞了!
此次漢中聚會,張鵬以信米為由,一下遲到了近半個月,也與內心裡的這種不爽有極大關係。
覃鈺和戲芝蘭明白了,這位師父是才高遭嫉啊!
“師父啊,能受天磨真鐵漢,不被人嫉是庸才!只要教主信任你老,何必去理會下面的一些小丑呢!”
“能受天磨真鐵漢,不被人嫉是庸才!”張鵬唸叨著這句後世名人的詩句,不禁眼前明亮,大呼知己,“小玉,想不到你武功雖然不行,倒是頗有幾分文采。”
覃鈺撇撇嘴,我還有更多文采呢,可惜晏子、東施這些都不適合你,鍾馗又是唐朝的,你都沒聽說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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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大鵬遁法(求月票)
馬屁**的威力很快就顯示出來,就這麼十幾裡山路,張鵬一口氣傳了覃鈺兩道秘術。
一門叫做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