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模仿她更是惟妙惟肖。
她忍著羞澀,冷著臉道:“性別?”
“哦,華彬,你真棒,華彬,不要停……你說我的性別是什麼?”華彬說道。
“職業?”花慕藍問。
“哦,華彬,你真棒……”
這次華彬還沒說完,花慕藍突然暴起給了他一個腦瓜崩,道:“這是你的職業啊?”
“我認為就是我的職業,只是你每次都不給錢罷了。”華彬揉著腦袋說道。
遇到這麼個無賴,真的連生氣都難,花慕藍無奈的笑道:“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我真的要寫筆錄。”
華彬點點頭,將今天整個過程都詳細的描述了一邊,同時分析了起因,最近連揍陳少爺和王公子,這些人必然是他們派來報復自己的,當然也有可能是金茂老闆刻意安排的。
花慕藍聽完,用警察常用的口吻說道:“你只說具體鬥毆的過程就行,什麼幕後主使,都是你的猜測,這點我們會繼續調查的。”
“切,惹不起就說惹不起,什麼叫我的猜測呀?”華彬冷哼道,警察的‘繼續調查’,記者的‘後續報道’,讓人只能不予置評了。
“你有火別衝我發,誰讓你自己去金茂作的。”花慕藍說道:“做臥底可是最受委屈的職業,以你這傢伙不吃虧的性格,怎麼受得了啊?”
華彬自然是深有體會,忽然想起花慕藍就是資深的臥底,立刻問道:“你以前做臥底不是很成功嗎?有什麼訣竅?”
花慕藍白了他一眼,道:“訣竅嗎,就是和媽媽桑打好關係,隨身帶著姨媽巾和一包血漿……”
“行了,你的經驗不適合我。”華彬及時制止道。
花慕藍拿著筆在紙上刷刷點點,記錄下了筆錄,隨後問華彬:“現在你準備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兒陪我值夜班吧?”
“嘿,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就不走了。”華彬說道:“待會你找個警員通知一下金茂的負責人,實話實說,我在下班路上被襲擊了,讓他們來領人。
他們若是不來,說明我被放棄了,臥底任務失敗。
他們若是來領我,說明我透過了他們的考驗,臥底計劃可以更進一步了。”
“好吧,聽你的,不過得等那邊七個人全都錄完筆錄,看了他們的供詞再說。”花慕藍說道。
華彬點頭認可,一定要有警方人員說出,自己是在路上被人襲擊,這件事兒才更有效果。
不管是誰指使的,都是金茂對自己的一種考驗,自己藉此機會要展示的是,混不吝有小智慧,可堪大任。
最關鍵是自己塑造的背景是,無父無母孑然一身,爛命一條的形象,最適合執行一些敢死的任務。
越是這樣的任務,越容易接近核心圈子。
華彬早就制定好了作戰計劃,而且身邊還有花慕藍陪伴。
她打了個電話詢問了那邊的情況,隨後無奈的對華彬說:“剛才有任務,幾名警察出警了,那幾個人的審問要押後,看來你還真得在我這耗著了。
正好我也有事兒想問問你……”
花慕藍還沒說完,華彬張著雙臂已經撲了過來,一把將他摟在懷中,道:“不用問,你想要就直說,我時刻為你準備著!”
“你給我滾一邊去!”
花慕藍一般推開他,就這麼一下子,自己的罩子就開了,真是無語。
說完她拿出一沓檔案,扔給華彬道:“我找你是讓你幫我看看這個案件。”
華彬頓時一陣頭大:“之前在秦海市就是我幫你破案,看著你高升,我不求你感恩戴德,你要你的功勞勳章,只求你以身相許。
怎麼你都混到竟成了,一所之長,遇事兒還要找外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