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是採用了一箭雙鵰的辦法,既除掉了老領導,又能嫁禍給她。
不然,華彬現在面對的可能是屍體了。
花慕藍現在也是一陣後怕,看華彬黑著臉的樣子,她卻不在乎,對付敵人不行,但對付華彬她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讓他腎虛!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花慕藍撒嬌道:“今天大年初一,正所謂初一的餃子初二的面,我回去給你包餃子,然後明天下面給你吃。”
華彬橫了她一眼,道:“你還是包餃子吧,明天我下面給你吃,你喜歡吃什麼樣的?”
“下面我喜歡吃粗的。”花慕藍媚眼翻飛的說。
小區門口有一輛花慕藍的二手小汽車,在京城,華彬對汽車實在是無感,很多時候,汽車都不如走路快。
快到中午了,路上人多車多,都是過年攢親戚的人潮,他們行駛得很緩慢。
華彬始終沒說話,但花慕藍卻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是她多年來第一次在家鄉過年,顯得很是興奮,雖然環境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那年味多年未變,仍然是熱鬧喜慶。
她在最有名的清真肉鋪買了上好的牛肉餡,又買了精品羊肉片,大包小包買了很多,對華彬說:“我們現在回去,一邊涮火鍋,一邊喝酒,還能看一看晚會重播,然後一起包餃子好嗎?”
“我們好去哪?”華彬好奇的問。
“當然是回家!”花慕藍臉上閃爍著興奮地光芒。
西城某條古老的衚衕內,一座四合院,最裡面小院的一間正房兩件偏房是她的家,房頂上還有積雪,顯得古樸雅緻。
“來,快進來。”花慕藍將華彬帶進正房,房間的陳列擺設與二十年前基本一樣,十九寸的小彩電和木質的電視櫃非常經典。
另一邊有一架鋼絲床,床上放著整齊的被褥,房子不大,但很是溫馨。
“過年之前我父親沉冤得雪,這塵封了二十年的房子也還給了我,我總算回家了。”花慕藍高興的說著,但眼中卻有淚花在閃動。
華彬微微一嘆,他們倆真是同命相連,從小遭遇到了家破人亡的慘劇,在外漂泊二十年,終於重新回家了,華彬的家庭還可以挽回,已經成功迎回了爺爺。
但花慕藍早已是家破人亡了,只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
不過她並沒有這悲傷的情緒影響,在已經被她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家中忙碌起來,塵封多年的大銅火鍋被端了出來,在院中燒好了炭,兩人圍坐在小桌旁,花慕藍還貼心的為他燙了一壺酒,電視中在重播昨天的晚會,節目精彩紛呈,弄弄的年的氣息撲面而來。
華彬心中雖然有氣,但又怎能對她發作呢,如今自己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來,我先敬你一杯。”花慕藍在氤氳的熱氣後面,笑靨如花,舉杯道:“慶祝華醫生走出國門,成功治療艾薇女猶的怪病,打響了國際第一炮。”
“你有話說話啊,別誣賴好人行嗎?”華彬說道:“我是去治病,可沒有什麼第一炮!”
“好,算我用詞不當。”花慕藍說道:“我是非常相信你的,艾薇女猶那種千瘡百孔的女人,對你根本沒有吸引力,再說了,論樣貌,論身材,論技術,我自認絕不輸她們。”
華彬苦笑,花慕藍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故意低聲說道:“我告訴你哦,前些天我洗澡忽然發現,站直了低頭向下,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腳!”
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摸樣,華彬道:“是不是肚子太大遮住了。”
“才不是呢!”花慕藍嬌滴滴的說:“你再猜。”
“那就是近視眼了。”華彬故意賣關子道。
“再猜。”花慕藍臉紅了。
“難道是長胸毛了?”華彬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