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看著眼前熱辣的姑娘,無意間嚥了口口水,喉結滾動,姑娘全都看在眼裡。
“你咽什麼口水?”
“秀色可餐,所以沒忍住!”
看著眼前一幕,林七腦海中突然閃過很多畫面,有種將要預知未來的感覺。莫名其妙的對姑娘說:“有些事情,明明才發生,卻像是已經發生過,或者還沒發生的事,腦海中會有很清晰的畫面,下一秒的畫面,彷彿呼之欲出。”
“你在說啥?是不是燒沒退?”
“我剛才預見了你要摸我額頭,只是差一個契機!”林七彷彿在自言自語,聚集會神的回憶著剛才在腦海中閃過的畫面。
不幸的是那些預見的畫面都沒有出現,姑娘閒聊幾句後便離開了。
夜裡林七坐著公交車回住處,路過跨江大橋,透過車窗看到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面朝江水坐在圍欄上,車輛疾馳而過,林七趴在車窗上看著遠去的中年男子,直到他身子前傾,從圍欄上躍下,跌入滾滾江水。
生命何其珍貴,但是在這塵世間,每時每刻都有生命在消逝,林七看到那位男子投江的一瞬間,心中突然一緊。
也只是心中突然一緊!
他自己渾身債務纏身,沒有能力幫助任何人。
夜裡林七高燒不止,頭痛欲裂,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各種畫面,古戰場、熱辣的美女、跳樓的中年男子、還有法院、監獄等等。
最終昏昏沉沉睡去,陷入沉沉的夢境裡。
夢境裡,是熟悉又陌生的塞外小城,飄飛在空中的林七回到身體後,彷彿是取回了前世的記憶一般。
今日外出巡視,林七早早的醒來整裝待發,他想出城看看,巡視範圍是商路沿途,外出百里即可,那裡有片綠洲。太陽還未初升前出發,日落後便能回城,來回兩百里。
外出巡視的隊伍共五十騎,林七早早的帶著人就出了城。
沿途風景粗獷豪邁,遼闊的戈壁上不時會有野兔的身影,從一堆草後,迅速飛奔到另一堆草後,偶爾也有狼嚎在遠處迴盪,嚎叫聲總覺有些悲涼。
這片荒涼的土地,有種壯麗淒涼的美。
慢慢的,太陽昇起,戈壁變成沙漠,一望無垠的黃沙,沙丘連綿起伏,道路艱辛,戰馬越跑越慢,最後吃力的在沙丘上緩慢前進。
直到馬兒汗流浹背,林七令眾人下馬休整,順便切身感受一下無盡的沙海。
綿延無盡的沙海,如同怒海中的波濤,寸草不生的沙漠裡,腳邊偶爾會爬過一兩隻黑色的甲蟲,還有蜥蜴,無論環境多麼殘酷,總有生命在頑強的活著,用自己的生命在和命運做抗爭。
它們活著的目的,只是單純的將生命傳遞下去,林七不經聯想到自己,“我活下去的動力又是什麼?”
根本不存在那種東西吧?因為林七彷彿沒有煩惱!
如果非要找一個,那就是回家!
此地距離關隘已經有六十餘里,趁著早晨天氣涼爽,走了一多半路程,剩下的路程極其艱辛,因為要在酷熱的沙漠中繼續前行三十里,沙漠鬆軟,馬蹄很容易陷入沙子中,只有熟悉沙漠的人才能走得更輕鬆,迎風面的沙脊上,沙質較硬,走起來會省很多力,有嚮導帶著,林七一路跟隨,在沙漠中來來回回繞著沙丘頂部,三十里的路線,被揉成了上百里。
烈日當空,沙漠裡的溫度已經攀升到能煮雞蛋的溫度,地圖上的綠洲依舊不見蹤影,遠處的地平線彷彿在燃燒,不斷跳躍,人困馬乏。
翻過一個個沙丘,經歷一次次的失望,面前又是一座巨大的沙丘,還未爬上山頭,就聽到了鐵器交擊聲、哭喊聲、馬嘶聲混作一團。
眾人提高警惕,爬上高處向下望去,沙海中出現一片空曠的平原,平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