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輕易激起自己怒火的除了盧卡也不會再有別人了。
於是白羽更加用力的拍打冷卻艙的玻璃,接連不斷的咚咚聲吵得盧卡心煩意亂,一個手滑閃現先二技能一步出來了。
於是就有盧卡一個炮臺法師站在了隊伍前面直面敵方坦克,遊戲裡的所有人包括盧卡都傻了眼。
於是在敵方坦克的熱情挽留下,我方法師不勝熱情倒在冰涼的地上久久未起。
我方隊友也想要熱情回禮,但終究敵不過五人的厚禮款待。
終於兩隊會友之地,只留下了五個倒地在一起的一家人,盧卡最終在隊友們的深情問候下熄了螢幕。
他站起身為自己的好友開啟了艙門,他已經難忍自己此刻分享心情的慾望了。
看著身著病號服無力跪在冷卻艙裡的白毛蘿莉,盧卡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之後白羽頭頂便出現了久違的人形bb機:“有毛病啊!不都說在打團了,一會兒就好,一會就好。現在好了!都是你!老子晉級賽又輸了!反正都已經泡這麼多天了,多泡一會兒會死啊!死八婆!”
“我去!吃槍藥啦!自己菜就別不承認,死皮賴臉的上去禍害隊友啊!別人不是你老子我,讓你隨便坑!臭雞窩!”
白羽當即聽完便暴力拆下氧氣罩就和盧卡展開直面對噴。
兩人罵的有來有回,音量也越來越大直接吵到了隔壁的房間甚至這層樓的盡頭都能聽到二人的叫罵聲,如果不是白羽沉睡太久沒有力氣,她肯定早就騎到盧卡背上揮舞自己的正義鐵拳了。
突然嘭的一下,踹門聲打斷了兩人潑婦罵街的行為,一箇中年女子身著白衣大褂手握檔案夾的出現在二人視野之中。
這位就是我們住院部的護士長,而她此時很幸運的在巡邏期間遇到了兩位積極挑戰她權威的病人。
秉持著要像愛自己的孩子一樣愛每一個病人的原則,她沒有大呼一口氣也能中氣十足的發出令整棟住院大樓為之震顫的聲音:“你們給我安靜!!”
“那個大媽真是的,明明就她最吵。”白羽一邊脫下病號服一邊吐槽道。
“就是,真是不通情達理,我聽那些小護士說那個大媽到現在都還沒結過婚,老處女了。”
盧卡趴在簾子外的沙發靠背上背對著白羽,繼續刷著手機。
“嫁不去都是有原因的,難道你要?”白羽一邊調侃,一邊拿起盧卡為自己準備的男裝,就是少給了帽子。
盧卡連忙搖腦袋錶示強烈拒絕:“我才不要,不過可以給老黑那傢伙,他不是上至八十下至八歲來者不拒,照單全收的嗎。”
“也可以噢,不過那女的可能要忍受婚後多次出軌了,這也大概就是老黑結不了婚的原因了吧。我換好了。”說完變回男身的白宇已經換裝完畢,拉開床簾手上拿著比自己身體小了好幾號的病號服。
“沒想到你不喝酒就變的這麼八卦。”
“沒辦法誰叫這個醫院管的這麼寬把我帶來的酒全沒收了,不喝酒不就只能聽些八卦打發時間了。”盧卡也從沙發上起身,收起手機。
“隊長也是奢侈啊,這單人病房的環境都要比我家都好,不知道花了多少錢。”
“不知道,不過老夜付錢的時候我看到他眼皮子抖了好幾下。”
“是嘛,是嘛,我也想看看隊長肉痛的表情呢。哈哈哈。”白宇笑著笑著,盧卡也跟著笑了起來。
直到兩人坐著電梯到達一樓,電梯門開了之後盧卡突然冒出了一句:“對了,老夜後面說這次住院費由你自己出,算給你擅自行動的處罰。沒錯沒錯,你現在的表情就和老夜那時候一模一樣。哈哈哈要笑不活了”
白宇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宛若被自己超能力凍住了一樣,兩隻眼皮像跳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