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又三天,計劃一週的軍訓也很快就要將近尾聲了。
“七天!你知道這七天我是怎麼過的嗎?!”和白羽一起躲在醫務室的盧卡忿忿道。
“不就是六天零五個小時沒喝酒,你至於嗎?”白羽不屑的白了盧卡一眼。
要說倒黴的話可能那些被自己換著方式折磨了一週的學生們更有發言權。
“我不管!四捨五入就是七天!整整七天啊,我可是滴酒未進啊。老黑呢?這傢伙一定藏酒了,等我把他找出來。”
說著盧卡便匍匐著身子開始尋找老黑的蹤跡。
“你看床底也沒用,老黑又不是隻會躲床底。再說了你以為老黑是你啊,天天喝酒。不過醫用酒精我想應該會有要不你兌著將就一下?”
仰面躺在病床上的白羽如此“好心”勸道。
“你說的是人話嗎?那可是醫用酒精耶,那是人喝的?”
一臉鬱悶的盧卡一屁股坐在白羽床邊哀聲嘆氣,不斷釋放著超低負能量。
白羽受不了了,一腳丫子就蹬了過去:“少在我旁邊跟個怨婦似的,好好的心情都被你毀了。”
“還好心情呢,折磨學生就這麼令你高興嗎?”
“高興啊,而且明天一過我就解放了,不如想想明天解放了幹嘛。我找到一家燒烤店,評分還不錯叫上老黑走一個?”
“我聽說有女士想吃燒烤?我請客怎麼樣?”就在這時像聽到風聲的老黑突然開門走了進來。
每次老黑開門總是這麼時機恰好,很難不讓白羽覺得這傢伙不是故意的。
盧卡倒是沒多想,逮著老黑就問。
“老黑你都去哪了,這麼久。有酒嗎?你肯定有的吧。”
“我剛才接到個比較重要的電話,時間用的久了些。不過酒的話,暫時只有醫用酒精,你看...”
老黑的話無疑是徹底澆滅了盧卡的工作熱情。
像死魚一樣的他一挺身就這樣壓在了白羽裹著白絲的玉足上,被壓痛了的白羽直接便將這條鹹魚一腳踢下床去。
“也不必如此沮喪,雖然學校裡沒有 那我們可以出去啊。”身為團隊智囊的老黑又開口出起了餿主意。
“出去!對啊,我們溜出去不就完了嗎。”一聽還有機會,瞬間滿血復活的盧卡又有了精神。
但依舊保持悲觀態度的白羽反而是在一旁潑起了冷水。
“學校到處都是監控怎麼出去。那可都是360度的攝像頭。”
聽到這話的盧卡又開始變得蔫了吧唧。
老黑卻還不肯放棄,依舊不依不饒的說:“即便是360度的攝像頭也是有盲區的,這對小白應該很輕鬆吧。”
“對啊對啊,老白這種事你以前不是沒少幹嗎?”
白羽白了盧卡一眼不想和這白痴傢伙說話。
“行吧,我去就我去。說好的你請客。”
“當然。”
白羽抬了半天的手久久也不見老黑有任何表示。
“錢呢?你請客不給錢是吧!”
老黑瞬間戲精上身:“啊,小白原來是要錢啊,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寂寞想讓我陪你去呢。”
“滾啊!沒人會想和你一起吧!”
見到白羽一臉嫌棄的縮回小手,老黑更是突然一臉委屈的嚶嚶嚶了起來。
“原來小白這麼討厭我嗎?看來倒是我自作多情。”
老黑的這一通話連在一旁看戲的盧卡都看無語了,更不用說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的當事人白羽了。
“本來就是你自作多情的好吧!到底給不給錢!不給錢我走了!”
一聽到白羽要走老黑都沒急,反而是盧卡激動的一把抓住了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