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母親原先辦公的地方了,現在就得由妹妹繼承了。要是遇到什麼難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姐姐我一定會幫妹妹解決的。”
一邊是興致勃勃帶著白羽參觀辦公場地的赫蕾,一邊則是看到桌頭那一堆檔案就頭大的白羽。
那文案之多,讓白羽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單就只是幻想一下自己坐在那桌子面前的景象時,白羽難免不會想到那兩個字“黑奴”,很貼切自己現在的情景啊。
也不知道瑪媚到底多久沒幹活了,才能堆出如此盛況。
“再往前面走一些就是母親的房間了,妹妹可要去看看?”
“看當然是要看的,只不過……”白羽捏了捏有些脹痛的眉心,“為什麼感覺你給我帶路,你反而會這麼樂在其中。隨便找個下人來不行嗎?”
“當然不行!”赫蕾毫不猶豫地就反駁了白羽的話,“給妹妹帶路的機會就這一次,我怎麼可能讓給別人!這種話,下次可不許再說了。哼。”
赫蕾結尾還不忘可愛地哼了一聲。
白羽有些無語地看著赫蕾那裝模作樣的賣萌,徑直就要向著瑪媚的房間走去。
可走到一半,白羽似乎感覺有哪不太對勁。
回頭,發現赫蕾並沒有跟上了樣子。
白羽按捺不住心中疑惑道:“你不一起?”
赫蕾聽過只是回身,並對著白羽莞爾一笑:“妹妹自己去吧,姐姐我啊,就不打擾妹妹和母親之間的悄悄話了。”
說罷赫蕾竟然真的就在白羽的注視下走遠了。
這樣也好,正好今天也到了該給瑪媚下藥的日子了。
走到門前,白羽用目光與兩側的護衛對視了一眼,那兩人便識相為白羽大開方便之門。
隨著一聲沉悶的關門聲,白羽順利地獨自進入了房間。
白羽略微掃視了一下四周,這裡雖然裝飾奢華,卻昏暗得有些滲人。
再加上房間內那時不時就會迴盪著的瑪媚的咳嗽聲,讓白羽還以為自己或許是進了什麼陰宅。
這種陰森森的感覺讓白羽一度讓白羽渾身不太自在。
於是白羽點起了桌頭的蠟燭,藉著蠟燭的微弱光芒一步一步走近瑪媚的床榻。
燭火的微光也將瑪媚那一臉的虛弱模樣完全地呈現在了白羽的面前。
“怎麼還是咳得這麼厲害?最近沒有好些嗎?”
面對白羽的關心,瑪媚用力才擠出一道極其虛弱的微笑。
“這樣才好。”說罷又沒忍住咳了幾聲,“只是之後要辛苦你,我許久不在這府中,事情恐怕已經堆成山了。”
“無須介懷。”
說著白羽就從懷裡掏出了事先就準備好的鳳尾欏汁液。
瑪媚看到那熟悉的瓶子,苦笑了一聲:“確實是又到了喝藥的時間了,到最後我連這種事都得辛苦你。”
“小事,當著當事人面前下藥。這種體驗說實話還挺新奇的。”
白羽從床頭拿過一杯清水,將汁液滴入水中,輕輕搖晃了一下,這樣一瓶無色無味的毒藥就做好了。
“說起來,你平常坐在房間裡都不開窗的嗎?難道不會發臭嗎?”
就在白羽用一個很蹩腳的玩笑試圖緩解一下自己內心的負罪感時,抬頭卻看見瑪媚有些不太理解的表情。
“屋子裡面每天都會新增香薰,應該不會有這些問題。”
“香薰?”白羽愣了半晌,她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可自始至終沒有聞到過什麼香薰的味道。
“諾,就在那裡。”瑪媚指了指角落裡的球狀香爐。
確實正如瑪媚所說,那裡此刻正在冒著不易被察覺的嫋嫋青煙。
白羽立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