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讓人家咬一口好不好?”
“哼!”
“住院的人是我耶!你吃的是‘我的’蘋果。”好過分哦!她又成為非常可憐的小可憐,沒人關心她。
“嗯哼!”
她發誓他要再發出一個哼音她就要使出絕招。“你便秘呀!
泌尿科就在樓下。“
瞧!她多賢慧,完全為他的健康著想。
“哼!哼!”重重的兩聲,怒視她的刑天冰仍是不開口。
據說傷得十分嚴重的病患掀被子下床,委屈兮兮的拉拉他的手,小媳婦似碰碰他肩膀,見他沒抗拒就乾脆往他大腿一坐,雙手圈住他頸子的一偎。
她才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山不就我我就山嘛!反正主動出擊又不會少塊肉,他是她親親男友吶!不對他好一點要對誰好。
所謂出手不打笑臉人,她就給他笑到抽筋,看他還能不能裝酷。
口口聲聲自稱很可憐的宋憐憐一點也不可憐,相反的她非常聰明,時時維持著可憐假相博取同情,是人皆難以滅失憐憫之心。
“阿冰,人家的辮子有點亂,你幫我重編好不好?”撒著嬌,她就他的手偷咬一口蘋果。
這麼一個小動作讓她高興個老半天,單純的喜悅看在刑天冰眼中只有莫可奈何,縱使有氣也拿她沒轍,誰能對個孩子惱上一輩子。
偏偏她是跟神澄澈、身體成熟,柔軟的女性曲線貼在他身上引入遐思,男人該有的慾望他當然也不會少。
當他鬆開她的發披散一身時,微帶波浪的嫵媚顯得那麼嬌媚,彷彿小女孩在一夕間長大,流露出叫人窒息的風情。
一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她真的很美,屬於知性與靈性結合的混合美,有著孩子般的天真純淨,以及隱約散發女人的媚態。
穿梭髮間的十指愛不釋手,眸色轉深地注視她變化多端的小臉,時而輕笑,時而頑皮的眨眨眼,無憂無慮地任意揮灑青春。
笑意溜上了他的眼底,濃濃的愛意密佈其中,遇上她是他的劫數,能不說句認了嗎?
愛她只好包容她的小任性,任由她扭動身體搶食蘋果,他實在很想告訴她,男人都具有獸性,她要再繼續用她的丁香舌舔他的手指,他不敢保證她不會在醫院病床上失去第一次。
“小妖精。”
低低的呢噥聽在撒嬌的女孩耳中宛如天籟,她驚喜地抱著他又親又吻。“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別動,小心又亂了。”他捨不得將她迷人的長髮編成辮子。
但她頭髮實在太多,若不紮起來跟瘋子無二樣,隨便一撥就亂得像雞窩。
“亂了你再編嘛!反正你是我的親親男友,我的就是你的。”她開心地啄了他一下。
“我的?”跟底的笑意轉為兩道小小的火焰死盯著她,似在考慮要不要將她變成他的。
宋憐憐巧目一瞅地捏捏他的臉。“刑先生,你可不要想歪了,人家還是純潔無邪的小女孩,你的淫手別亂伸,摧殘我這朵風雨中飄搖的小丹桂。”
不知該說她低能還是狡詐,竟輕易地看透他的思緒。
“嗯哼,你不曉得我有戀童癖嗎?”自嘲的說,扶著她腰的手遊移到她胸前。
三十四C,如她所言。
“不要啦!好可怕,你是大野狼,媽媽說要把大野狼關在外面不讓它進來。”似清純,似挑逗,她微吐著桂花淡香。
這個口是心非,表裡不一的小紅帽,口中嚷著他是大野狼,可是表現得卻像蕩婦卡門,兩手交錯置於他頸後,嘻笑地不斷以胸部壓擠他。
聖人的自制力都會因她而瓦解,何況是慾火漸升的大男人,他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出清存貨了。
“警察會自己開門。”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