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將身子靠向紅木椅背,拿起扇子輕搖。
“好吧!我聽說昨日傍晚,一位淡雅的姑娘和一位殘了腿的中年男人,直接進駐司徒三公子的居所——古雅軒。這位姑娘的身分是個謎,三公子絕口不提她的事,只將他”好友‘飛柳公子的芙居給讓了出去,對這姑娘噓寒問暖的,極為看重,感覺絕非一般人。“
柳飛宇將他聽來的訊息,照本宣科地說完,接著瞠著眼又問:“怎麼樣?是不是真的?”
“差不多。”司徒悅文笑了起來,沒想到他的行動被人瞧得一清二楚,真不知是他太招搖,還是閒人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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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姑娘是誰?你怎麼認識她的?又為什麼帶她回來?”柳飛宇見他坦承不諱,又連丟三個問題。
“你若將愛湊熱鬧的耐心,用在繪畫上,現在的作品必定汗牛充棟。”司徒悅文諷笑道。
“唉!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快點回答我的問題!”柳飛宇哇哇地低叫,不滿他轉移話題。
司徒悅文抿嘴一笑,簡單回了三個答案。“秋子若,偽畫,為她的才能。”
以及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