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牛馬不相及的問著。
喬彥青面色突變,馬上意識到他在打什麼主意。
鍾離衡依然微笑著,他們這個圈子的行事作風都很相近,所以省事的不用把話說的那麼明白。
“喬先生要不要跟妹妹聊幾句呢?”
“你不用嚇我,我妹妹晚上很乖,我家裡對她管制也很嚴,她晚上根本不會出門。”喬彥青冷哼,卻是強作鎮定。他現在只有一種奢望,那就是鍾離衡在騙他,即便這種機率很低。
鍾離衡笑著,拿了開始拔號,並按了擴音鍵,對方的鈴聲是首鋼琴曲,柔美的旋律在小客廳裡不合適宜的響了一會,最後被一個聲音粗啞的男人接了起來:“衡少。”那人的聲音十分恭敬。
喬彥青的臉色微變了一下,因為他聽得出那鈴聲是妹妹的,她最喜歡那首叫《Snowdream》的曲子。
“讓喬先生聽聽他妹妹的聲音。”鍾離衡吩咐。
“是。”那人應了,電話裡傳來走動的聲音,推開門的聲音,之後才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shen吟,就像被什麼折磨著很是難耐,那種喘息透過鍾離衡音效極好的手機傳過來,不止讓喬彥青臉色難看,就連蕭蕭都驚的睜大了雙眼。
“小妹,小妹,你說話?”他著急地吼著,聲音裡帶著掩不遮飾的擔心。
“…嗯……哥哥?”那頭的女音有點迷離,但聽得出理智還有一絲清醒。
這一聲哥哥叫得喬彥青的臉色發白,整個唇都在哆嗦。真的是妹妹,真的是他的妹妹。
“喬先生不用緊張,不過就是給令妹餵了點藥,拍了幾張照片而已,也沒做什麼。”鍾離衡把手機結束通話,‘好心’的出聲解釋。他出手前已經查得很清楚,喬彥青疼這個妹妹近乎病態。
但這樣並沒有讓喬彥青的臉色緩和:“她還只是個大學生,我們之間的事,請不要牽扯她進來。”妹妹一向純潔而善良,根本沒接觸過他們這髒汙的圈子,這個妹妹他一向保護的很好。
鍾離衡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冷笑。那意思好像在說,早知今日,他當初為什麼要為難蕭蕭。
“我鍾離衡的東西從來都不喜歡別人覬覦,尤其是女人,喬先生沒有老婆,所以只好委屈你妹妹替你還債。”他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冷峻的極近殘酷,卻始終沒有看蕭蕭一眼。
喬彥青與鍾離衡對望,最終先閉了眸子,一臉的不甘心。他掐著蕭蕭脖子的手抖了抖,還是鬆開了。因為若真要動手他知道自己並沾不到什麼便宜,蕭蕭並不一定出事,但自己的妹妹一定會。
蕭蕭突然失去支撐地倒在了地上,她的綁住的雙手撐在胸前,咳嗽了幾聲。
“衡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公司倒了我也認了,我妹妹的事請你高抬貴手。”他就這一個妹妹,母親早逝,從小當公主一樣寵著。如今家逢鉅變,他不能再讓這個妹妹出事。
鍾離衡冷嗤:“那喬先生是想被男人玩還是被女人玩?”
喬彥青聞言抽搐了一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說過。但是想到那個畫面,自己都忍不住惡寒,於是囁嚅著:“我沒真動她!”聲音有點僵硬,又有點底氣不足,彷彿真的怕鍾離衡會那樣對自己。
“如果真動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兒?”鍾離衡聽了站起來,看著他明明是笑著那目光卻很凜冽,讓喬彥青頭皮都開始發麻,卻在那樣的目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鍾離衡越過他走到蕭蕭面前,頎長的影子罩住了她的身子,鍾離衡蹲下身子一把她翻了過來。兩人突然相對,蕭蕭下意識地垂下了眼簾,此時此刻無法面對。鍾離衡的手指摸上蕭蕭脖子的痕跡,她不自在地瞥過了頭。鍾離衡的唇勾一下,話卻是對喬彥青說的:“我聽說,你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