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在象牙塔中,才說出我愛世界這樣的話,是知道外面的黑、髒、醜陋之後,還要說出這樣的話!”
我看著溫潤如玉的他,聽他娓娓道來,彷彿看到了他一身的錚錚鐵骨,他瘦弱胸膛裡跳動的熾熱的紅心,他那凡體孱軀裡聖潔高貴的靈魂。
不料,一臉柔善的他突然抄起筷子砸到我頭上:“考研考研,每天混吃等死何談考研!”
白茅也從剛才的氛圍中甦醒,藉機也敲上我的頭:“老師給你六個字,「少吃肉,多讀書」!哈哈!”
“老白,你趁火打劫!”我佯裝要報復的架勢被意博擋開,他起身說道:“吃高興的話就回家休息吧!我是累得不行了,不想陪你們撒酒瘋嘍!”
這頓耗時頗長的午飯在我和白茅的鬥嘴中結束,他非說我是教不會的蠢豬,我便說他是拽不動的犟驢。一直鬥嘴到出門,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低聲問我:“今天去莫湑辦公室找到證據沒?”
他沒醉啊!裝瘋賣傻的,我以為他今天清醒不來了!我早就想跟他說這個大事,現在意博在前面攔計程車,我正好跟白茅訴說我今天的收穫。
我從兜裡掏出那張偷來的支票,悄悄展現給白茅:“病歷沒找到,但是發現了奇恆藥業開給莫湑的支票!”
“我草!”白茅大驚。
“你說誰的支票?!”赫連意突然轉身,緊逼過來,嚴肅追問。
作者有話要說:
☆、情之所起,一往而深
俗話說的好,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就會開啟一扇窗。別看他赫連意眼神不好,是個高度近視,但是他聽力好啊,他連超聲波都能感受到,何況是一個大齡男青年的竊竊私語!
“你鬼鬼祟祟在藏什麼?!”他步步進逼,眼神犀利,“你剛才說偷了誰的支票?交出來!”
我慌忙把手躲到身後,吱唔著:“那個…沒有啦!”
白茅也失驚打怪,一步跨到我前面,攔住意博,解釋道:“哪有什麼支票,你聽錯了,他說「差點被偷了紙票」!”
意博皺眉,沉聲說:“你讓開!我相信自己的聽力!”白茅仍舊紋絲不動,推開意博的手臂:“你想多了,什麼事都沒有!”
意博一把推開白茅,竄到我面前,陰沉著臉,攤出手心說:“交給我!”見我堅決,他又提高音量:“聽到沒有?!把支票交出來!”
我瞪目結舌,仍舊不願交出支票。白茅卻長嘆一聲:“唉~算了算了,交出來就交出來!但是你得保證不發火!”
我極不情願地伸出手,支票被攥得有些皺巴。他盯著我的臉,緩緩接過支票,展開來看。看完後就一直低著頭,重新攥緊支票,抿起嘴閉上眼。我在等待他的噴發,白茅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我讓唐棣去找證據,結果意外得到了這個!我們昭雪,指日可待啊!”
意博轉頭看著白茅,深邃的眸子看得白茅心慌。他的臉色越來越黑,冷聲冷氣地說道:“你們真是聰明絕頂啊!你們以為,逃得過莫湑的肉眼凡胎,就會逃得出他的魔掌嗎?你們未免也太天真了!”
我氣不過,我們如此吊膽驚心,為的不就是還他的清白?我憤惱著吼他:“老師難道真想丟了職位?!要這樣忍氣吞聲到什麼時候?!”
他被我的嘶吼驚呆,隨即氣呼呼地怒視我,厲聲說道:“我的清白難道要你用自己的人品去換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盜竊!你知不知道?!你要用幾年的牢獄之災換我的清白?!”
他氣憤至極,拿著支票的手不斷捶打我的肩膀,不停地指責:“連我們的辦公室都有監視器,難道莫湑的辦公室會沒有?!啊?!你說話!你是不是想在臨走前氣死我?!”
我被他戳得頻頻後退,卻不敢回應半句話。他說的句句在理,我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