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聊天記錄,上一次聊天停留在她發的落日,再往上,都是正常聊天內容。
一時腦子懵得很,覺得是他,又覺得不是。如果是他,那為什麼要冷漠棄路邊的她遠去,眼下快十二點了,她該怎麼回去?總不能在保安室和兩個男人待到天亮。如果不是他,為什麼不回微信不接電話?
周硯均不愛回微信她知道,但電話從未漏接過,或錯過後會及時回撥。遊星看著通話記錄,上一個撥出去時間是二十分鐘前。
周硯均不看手機,她不信。
包佑說興許被村長喝倒下了。
遊星覺得也不大可能,他的酒量不佳,又怎會容忍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呢?
齊佐的電話恰逢其時響起,她放下胡思亂想接通。齊佐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出來。」
遊星很難瞬間接上他的頻道,而電話那頭的一道雷聲和她耳邊響起的聲音重疊,她明瞭,掛了電話起身再次冒雨到路邊。這次,她記得拿傘了。
小四方的鐵皮隔出一個安全世界,遊星坐進去後視線落空,「你一個人?」
雨滴在玻璃上畫連綿水墨畫,雨刷器毫不留情擦拭,再畫,再擦拭。噼裡啪啦的聲響傳進車裡像被捂進被子裡,悶了些許。
齊佐單手搭著方向盤,「不然還想幾個人?」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顯而易見的答案,也許會有不同的推理過程,她必須證實。
他們二人在村長家極限斡旋,加上有救兵趕到,都逃過了酒精侵蝕。回時齊佐未上車就被周硯均撇下,讓他獨自開車。走了一半路程又一個電話過來讓他去接種植園的人兒。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