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補上了。”
金大人手頓了頓,這是母女感應?當初汐兒出事,夫人一直心悸不停,吃藥也不管用。
仍是安慰:“沒事,誠兒差事出了點兒差錯,我罵他了。”
他是信奉女人當寵的,事情還沒弄清楚,不能讓夫人跟著生氣擔憂,等都處理好了,讓她罵幾句就好。
“又要瞞我。”金夫人不滿,可見,金大人糊弄人的時候不少。
“還有,我怎麼覺著郭氏對…渁大人不對呢?過不去的樣子。”
金大人逗她:“那你覺得渁競天對郭氏對不對?”
“啊?”金夫人真去細想,有些苦惱:“你不是說,她是寨主,該對誰都不對嗎?”
渁競天進京後,就沒對誰對過。除了對衛老太君保持著國人都必須的尊敬,對衛同,對黃尚善,對金家,對韓家,對滿朝文武,甚至對皇子皇帝,不都是一股子不服氣的匪子味兒嗎?
金大人躺上床,默想,女兒們都繼承了她們娘了。
一想,宮裡大女兒處境,心底黯然。再想小女兒,不由嘆氣。
總看不到兩個女兒出路在何方。
“恩,你說的對,她對誰都那樣,你別多想了。”
金夫人坐著瞪他半天,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我笨。”
這是猛不丁聰明瞭?金大人頭疼,心思一閃,拉她躺下,笑道:“我也不清楚,這樣,咱請了她來,你問她好不好?”
金夫人立時高興了:“今個兒都沒能好好說話。你去請。”
“好好,快睡吧。”
找個藉口理由什麼的,對金大人不是難事。他想,等渁競天來了,他有的是法子把裡頭的事問出來。
哼,金誠那小子嘴硬,真是誰的女兒誰心疼。白養個臭小子。
郭氏此時卻是身心俱焚。
她去推人轉眼被吊懸崖,精神一直緊繃,等脫離險境,又大恨,一身冷汗從山頂衝下,吹了風又摔了幾次,倉皇回府,又驚又怕又要想法子圓諉,喊回金誠痛哭做戲,金誠出門找渁競天,不知結果如何。她彷彿等判刑的犯人一般等著死刑到來,又期盼金誠與渁競天鬧翻兩家再不往來。
腦子一繃一繃的疼,身子忽冷忽熱,起了高燒,郭氏果斷病了,真病了,她莫名期盼自己病的人事不知才好。
厚被子捂著,苦藥湯子喝著,她的神思卻越來越清醒,越清醒越害怕,越害怕頭越疼,頭越疼越胡思亂想。
郭氏切身體會了把度秒如年。
“爺,回來了沒?”
郭氏嘴唇乾裂,奶孃拿著帕子蘸清水給她沾著。
“太太睡吧。”
郭氏眼睛亮的晃眼:“爺回來是吧?為什麼,沒來看我?”
要宣刑了嗎?
奶孃不忍:“大爺被老爺罰跪祠堂去了。”
跪祠堂?怎麼沒人來找她?怎麼回事?
“聽說,大爺回來一身的脂粉味兒。許是因為這——”
脂粉味兒?
郭氏大怒,好你個渁競天,竟真送了美妾?!(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八章 那張臉
奶孃彷彿看出她心中所想,嘆了口氣:“大爺是獨身回來的。”
郭氏卻想,這是先安置在外頭了。
郭氏回來與金誠哭訴時,奶孃就在外頭,郭氏的話她聽了全,心裡不禁發冷。她自然能將事實猜出**分,分外後悔在大覺寺時為了照顧少爺小姐沒跟著郭氏,更該派個丫鬟跟著才是。
有人跟著,郭氏便不會失去理智。
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太太,您記著,你只是去提醒渁競天小心的。”
奶孃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