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聯絡起來。
大概是因為時間太巧了吧。可是如果是那個兇手,他為什麼針對陳禮,要論家裡一攤爛事兒,這個局裡隨便抽一個可能都比陳禮家多。
正因為這點想不通,所以孔明月總是沒辦法確認心中的疑慮。
果不其然,在曲子祥的那家店的斜對面的路口停著一輛眼熟的車,周堯坐在裡面。孔明月直接把車開到他後面,按了按喇叭。
周堯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嚇了一跳,趕緊下了車。孔明月把頭探出車窗跟他說:“這地方不能停太久,別給人家添麻煩,快,往前開。”
兩輛車一前一後往前開了一個路口,找到了劃線的地方把車停下了,孔明月走過來,坐進了周堯的副駕。周堯有點心虛,假裝在看手機。
“他在店裡嗎?”孔明月問。
“在。”
“看起來一切正常?”
“嗯。”周堯撓了撓頭,無奈地說,“正常得不得了。”
“所以,那有什麼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
周堯潛意識就是覺得,不能輕易放過曲子祥。可他也知道,曲子祥目前沒有嫌疑,沒理由盯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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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祥和陳法醫的失蹤是否有關聯還不得而知,但曲子祥和趙晴那幅畫上最明確的資訊點都對不上,肯定不會是那個兇手了,周堯也明白。事情不會那麼複雜,也不會那麼簡單,是他異想天開。
道理都明白,心裡就是放不下。
幸虧孔明月明白他的糾結,不然也不會找到他。周堯忍不住問:“下一步要怎麼做?”
“我們做個推理遊戲吧。”孔明月突然說。
“啊?”
“假設曲子祥是那個連環殺手,他為什麼要接近陳禮,綁架陳禮,他想要的是什麼?你說一條,我說一條,看看誰能讓這個假設合理。”
周堯眨巴眨巴眼,說:“你這是有罪推定啊。”
孔明月瞥了他一眼,臉上寫著“看破不說破”:“誰說的,就是扯閒篇。”
“……行吧。規則呢?”
“什麼都可以說,靠譜的不靠譜的,一個人說完,對方要表示支援會反對。”
其實周堯也明白,他們現在不知道卡在哪裡,要突破這個關卡,就必須發散思維。這事不適合一群人一起幹,畢竟警察是拿證據說話的,所以只能他倆扯扯閒篇。
“行。”周堯頓了頓,“我先來——他接近陳主任是為了探聽案件進展。”
“不可能。陳禮雖然跟我們不一樣,不直管破案,但她也是個警察,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而且她也從來不打聽案件進展。”
反對之後,孔明月說:“他是想靠接近陳禮,來接近局裡其他人。”
周堯思考了一下:“可是他之前有機會和我們說話的,他並沒有。”
“也許……他的目標不是我們?”孔明月隱約找到點感覺,馬上說,“該你了。”
“他認識陳主任真的只是意外,但他將計就計,想以陳主任為媒介來達到真正的目的。”
孔明月點點頭:“我同意。”
“那他現在對陳主任動手是因為……?”
“他等不及了,他有必須動手的理由。”孔明月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說得通的可能性,“陳禮發現他的身份了,他也發現陳禮發現了。”
周堯的後背離開了椅背,感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下意識想要找出反對的理由,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他突然記起來,之前意識到兇手是在模仿那起模仿案時陳主任幾度神色異常,當時他是看出來的,只是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