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吧,頂多十來分鐘?”
“男女廁都在一起吧?”
“是。”
孔明月對周堯抬了抬下巴,讓他先上樓看一看。周堯領會意思,出去往樓梯走,直接上了二樓。
樓下孔明月繼續和楊芸核對內容:“你確定那是程西山死的前一天嗎?準確地說,是當天白天。”
“對。”
“大概幾點?”
“下午……兩三點鐘吧。”
“那你是什麼時候把這張草稿扔掉的?”
“也就是……再往前推幾天,具體我不記得了,”楊芸絞盡腦汁也想不起,“我只能確定我當時也是扔在那間畫室的垃圾桶裡。”
“你們這的垃圾桶有人定時清理嗎?”
“應該是吧,不過最後走的學生也會隨手清理一下。”
“那你沒把垃圾桶倒掉嗎?”
楊芸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可能我忘記了,我從來不會在畫室吃東西,所以垃圾桶也不會太髒。”
也就是說兇手一直在觀察楊芸,盯上程西山這個目標應該也很久了。如果孔明月沒猜錯的話,給程西山講寄生蜂的所謂“朋友”,就是這個兇手。
只是兇手在如此短的間隔裡“替”秦立殺了他的父母,又“替”楊芸殺了程西山,很明顯是早就物色好了人選。那麼在兇手“替人出頭”的名單裡,到底還有多少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假如這個兇手不是突然瘋掉,大開殺戒,而是默默計劃了很久,那要抓到他,就更難了。
“你心裡對這個人是誰,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嗎?”孔明月不死心,又試著問了問。
“真的沒有。我平時接觸的人很簡單,就是學校裡這些,我不知道誰會盯著我,所以我才以為是程西山搞的鬼。”
孔明月點了點頭,又問:“那你去程西山家時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人?”
“沒有……就算是之前,我也不會不打招呼就過去。如果他不想讓我遇見,我不可能遇見誰。在他眼裡我就是小孩子,他也不會讓我見他的朋友們……”說到這裡,楊芸的神情卻恍惚了,明顯有什麼畫面從她腦子裡閃過,她自己都覺得詫異。
“你想到什麼了?”孔明月馬上問。
“有那麼一次,他叫我去,但我有課,就提前了倆小時去,快到門口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問需不需要帶東西。”楊芸回憶著,“我快到他家門口時正好看見一個人走出他家,他往那邊拐,我就看見個背影,等我走過去,他也走遠了。要說見生人,好像只有那一次。”
這根本說明不了什麼,以程西山的社交圈,那可能是隨便任何一個人。只是對警察來說,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所以孔明月還是問:“那個人有什麼特徵嗎?”
“我就看了那麼一眼,沒什麼特別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啊,對了,他當時肩膀上,這邊——”楊芸指了指自己的右肩,“應該是這邊,背了個箱子。”
“箱子?”
“就跟我們的畫箱差不多,只不過是木頭的,我之前沒見過那種。”
也說不上有沒有用,只是孔明月就是有些在意,她暫時還想不通在意的點在哪裡,卻還是決定要留個神。
“你能給我畫下來嗎?”
“我試試。”說著楊芸從筆袋裡拿出一根鉛筆,嘗試在空白的紙上畫起來。
“你先畫著,別走動,就在這裡等我們,我們去那間畫室看一下。”
孔明月對楊芸說,後者點了點頭。
出門之後發現周堯早就回來了,在走廊站著沒進來。周堯上二樓看了衛生間的位置,是在走廊中間,從樓上是很難看見下面有沒有進出的。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