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傷兵營主官?”王嫣一來,立刻喊道。
應聲。
一個軍侯快步跑來,躬身一拜:“屬下見過軍侯長。”
“傷兵營的情況如何?”王嫣問道。
“回軍侯長。”
“陳夫子軍醫帶著五十名軍醫正在全力救治傷兵,有陳軍醫出手許多傷兵已經轉危為安了。”傷兵營軍侯恭敬回道。
“陳軍醫親自來了,那就好。”王嫣也點了點頭。
隨後。
王嫣掃視了一眼,然後問道:“你可知一個名為趙封的兵卒?”
“回軍侯長。”
“知道。”軍侯立刻回道,但臉上則是有著一抹古怪。
“他在何處?”王嫣立刻問道。
“他…他在教導陳軍醫醫術。”軍侯有些古怪的說道。
隨後轉過身,指向了傷兵營裡層,重傷兵卒所在。
王嫣一看。
只見一個上身纏繞著繃帶,臉上還有血汙的男子,一看就是剛剛經過治療不久的傷兵,但他此刻沒有休養,而是提著一柄小刀在給一個重傷兵卒取箭,醫治傷兵。
而作為藍田大營內醫術最好的軍醫陳夫子,此刻如同學生一樣站在了這個傷兵的身邊,如同副手一樣,遞刀,遞藥,遞繃帶。
“這…這是怎麼回事?”王嫣有些懵的看著軍侯。
“說起來軍侯長或許不信。”
“這個趙封精通一種不得了的醫術,連陳軍醫也是極為讚歎,而且這醫術能夠極大讓傷兵活命,如今趙封正在教導陳軍醫。”軍侯笑著說道。
“他竟然還精通醫術?”
“還能教導陳夫子軍醫?”王嫣徹底被驚到了。
但此刻趙封並不知道有人在關注他,而是持續給重傷兵縫合,取箭,上藥。
“救治一人,獲得功德1點。”面板提示道。
聽到這一聲。
趙封心底一安。
因為隨著提示聲出現,就證明經過他的救治後這個傷兵的命就保住了,如果沒有提示聲,那就證明傷勢太重,救治無效。
這一段時間趙封已經先後救治了十人了。
也有失敗的治療。
“按照趙小兄弟所言。”
“七日風並非受傷本身而有,乃是透過外來兵刃上的汙穢,乃至於鏽跡侵入了血肉所染。”
“而且哪怕未曾動用過的刀刃之上也有七日風之毒,或者是你口中的細菌之毒,以烈火淬鍊則可焚毒,以烈酒澆灌也可防毒。”陳夫子一臉求教的說道。
“正是如此。”
“只要做好消毒,再以縫合法來治療,傷兵的存活機會可增加至少三四成。”趙封笑著道。
“聽趙小兄弟醫道之論,陳某所獲良多。”陳夫子一臉敬佩的說道。
“陳軍醫客氣了。”
“我說的都是理論,還需透過你還有麾下軍醫來實踐。”
“此番陳軍醫可以嘗試縫合了,我來動刀,你來縫合。”趙封道。
“好。”
“那今日我就與趙小兄弟合力救治。”陳夫子大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