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殺死了岳陽門的掌門刁龍,而刁龍又將掌門之位傳給了自己最信任的人。”龍佩低聲念道。
“啊!刁掌門都已死在黑白無常之手,看來天妖教早就準備復出江湖。”婁鍾一聲驚呼。
“黑白無常也抵達這裡,連王魁門都不放在眼裡。”方儀也是驚詫地道。
“兩位護法,我們要不要回去和五魁門的人說一聲?”龍佩有些擔心地道。
三個人的心中都知道黑白無常的厲害程度,在心底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想是應該不必,用了半天時間,五魁門定能知道這個訊息,只是不知道這些是誰寫的,真不真實。”婁鍾沉聲道。
“我們不如到鎮上坐坐,或許可以探到什麼訊息也說不定呢!”方儀提議道。
“嗯,方護法說得也是!”婁鍾頷首道。
“唉呀,真的是有這麼回事呀,早晨劉大爹去墳場撿豬糞蛋,一下子給嚇了個半死,你猜怎麼著?”一個穿著厚厚的棉農,帶著毯帽,身體還很健壯的中年人,舉起酒杯幹了一口道。
“李屠子呀,該不會是見到你殺死的豬,又在墳場跑步吧!”一個臉很瘦,下巴尖尖的中年人笑道,一雙鼠眼,滴溜溜地轉動著。
“去你孃的大鬼頭,老子李屠,殺豬向來不用第二刀,奶奶的,若老子殺死的豬,還會還魂,那閻王爺的鳥頭早給老子咔嚓一刀給切下來了。”那被叫做李屠子的人粗豪地一笑道,還煞有其事地演示著宰閻王的動作,一時惹得周圍幾個人都大笑起來。
“那劉大爹是撞上那兩個無常鬼了?”一旁的人忍不住問道。
“反正也差不多,他孃的,劉大爹看到的是一個腦袋被踩得稀巴爛的死屍,手中還捏著一把比老子殺豬刀還長的劍,鋒利得很呢!”李屠子又喝了一杯酒,才沉聲道,臉上的表情也顯出一絲驚恐的顏色。
“你怎麼知道那劍又長又利?”那瘦臉漢子毫不放鬆地問道。
“奶奶的,你要這樣刨根問底幹嘛,想知道答案,把你壺裡的酒倒兩杯給我,算是對你這賊孫子的一點交易,怎麼樣?”李屠也毫不相讓地道。
“媽的,原來七說八說,還是看中了老子壺中的竹葉青,不過你李屠就算是不說,我也知道,你哪根腸子癢,豈能瞞得了我的神眼,哼哼,等我今晚到你家去把那把劍給偷出來,看你還賣不賣關子。”那被叫著賊孫子的瘦臉中年人不依地笑道。
“奶奶的,又給你這小子看穿了,你今晚敢來偷,老子保證把你的鳥斬下來下酒喝,我李屠的主意你也敢打,哼哼,是沒有吃到虧。”李屠裝著一副兇相兒狠狠道,卻把旁的人給逗得大笑不止。
一時之間,酒店裡充滿了很濃烈的暖意,笑本就可以使空氣充滿生機,再加上那些燙酒的火爐,與店旁的壁爐,使裡面與外面似是兩個完全相同的空間。
“哈哈!我就知道你李屠聽到有鋒利的好東西,這下不會放過,這叫做病人聽不得鬼叫,一聽說墳場有殺豬的好寶貝,還不爬得比豬還快!”瘦臉中年人大笑道。
“去你孃的大鬼頭,你小子做賊也用爬,老子可是堂堂正正地去撿,人模人樣地回來,哪像你偷雞摸狗,要學豬的樣子,小心有一天,不小心,把你當豬宰了可就為民除害了。”
李屠嘴上也不饒地笑道。
“對了,李屠,你看那個屍體是不是那什麼岳陽門的掌門呀?”一個瘦小的老頭疑問道。
“我哪知道這些,什麼狗屁岳陽門,我只知道,公豬、母豬、種豬、大豬、小豬,哪認識什麼掌門,掌窗的,不過呀,那個被踩得稀巴爛的頭上似乎有一撮像下巴那種花鬍子,頭髮還是青的,但盡是血,看打扮他媽的比較闊氣,看身材是個老頭,但身材比老伯伯保養得好多了,看你的手,像狗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