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欲’擒故縱之計,你懂嗎?”說到這裡,檑木黑疤衝蘭雪兒憨笑了一下。
“看你得意的,還‘欲’擒故縱呢,你若再晚來一會,俺就沒臉見人了,你沒看見當時張大麻子就像一隻吃人的餓狼壓在俺身上,當時俺無可奈何只有在心裡反覆呼喊你的名字,別說,還真靈的,要緊的時候你就進來了。”蘭雪兒低頭說道,同時白皙的俏臉頓生一片紅暈。
檑木黑疤偷眼看了一下臉頰微紅的蘭雪兒,心裡不禁一笑,於是又道:“沒事的,俺心裡有數。”
“對了,當時在屋裡你讓響馬像捆豬一樣把你的手‘腿’捆起來抬走了,這不該是假的吧?”說到這裡蘭雪兒禁不住笑了起來,為了儘量不失態,她用手捂住嘴巴。“那你後來又是怎樣逃出來救俺?”蘭雪兒對檑木黑疤能逃出來救自己甚為不解,於是她又摳根問底道。
“後來,他們四個人真的就像抬豬一樣一直把俺抬到汾河岸邊,抬到河邊他們並沒有馬上把俺扔進河裡,他們怕俺死後找他們算賬,於是其中一個響馬就對俺說道:‘對不起了這位衙役兄弟,我們四個響馬和你一樣都是給人家聽差的,我們這樣做也是不得已啊,冤有頭債有主,請你死後千萬不要怨恨我們哥四個啊。’說完他們四人同時一用力,就把俺向河中拋去,俺就覺得身體忽悠一下被甩在空中,轉眼之間就掉進了冰涼的水中。”講到這裡,檑木黑疤看到蘭雪兒的神情緊張的樣子,於是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那你是怎樣掙脫了繩子從水中上岸的,快說啊,急死我啦。”只見蘭雪兒歪著頭一雙秀目緊盯著檑木黑疤催促道。
“其實俺根本沒用掙脫,因為他們在捆綁按的時候,俺就故意把手腳用力繃著,讓繩子捆不紮實。當俺落水以後,那捆綁的繩子經水一泡自然鬆弛,所以俺在水中輕鬆地掙脫了繩索的捆綁,三下兩下就游上了岸。”檑木黑疤輕鬆寫意的敘述著。
“唉呀媽呀,你可真有辦法,若是俺,早被河水衝跑了。”蘭雪兒聽後驚訝地說道。
“上岸後,看到把俺扔進河裡的四個響馬就在前邊,於是俺悄悄地攆上去,在他們身後故意壓低聲音喊道:‘站住——你等哪裡走——還不拿命來——’前邊四個響馬回身一看是俺,當場就有兩個嚇暈了過去,另外兩個馬上跪倒在地,向俺磕頭求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冤有頭,債有主,是張大麻子想殺你,與我們無關的······’俺沒時間聽他們囉嗦,就大步流星地往回趕,因為俺知道張大麻子要對你圖謀不軌。可是俺跑出老遠再回頭看時,只見那兩個響馬手擎火把,還跪在那裡繼續磕頭呢。”
“你也真能嚇唬人,恐怕死人都能被你嚇活了,那後來呢?”聽到這裡,蘭雪兒不禁捂著嘴笑著問道。
“當俺走近土屋,看到許多響馬已經把小屋包圍了,他們看到俺走進院子,這些響馬就呼啦一下把俺圍上了,此時俺心裡惦記著你沒有時間陪他們玩,俺就在小屋‘門’旁抄起船伕用的大櫓,掄圓了像揮掃把一樣掃了一圈,當時就打倒了四五個,其中就有那個年輕的船伕,因為他對俺玩‘陰’的,那就別客氣啦,俺上去一腳就把他的大‘腿’給踹斷了。其餘的幾個響馬看到船伕的‘腿’已經斷了,爬起來撒‘腿’就跑。當時因為救你心切,俺就沒有追他們,扔下手中的大櫓就衝進屋裡,進屋後,俺就看見張大麻子光著屁股站在‘門’口,俺就一腳踹了過去······”
“原來如此啊······鮑大哥對俺的救命之恩,俺會終身難忘的。”蘭雪兒收斂起笑容充滿感‘激’地說道。
“嚴重了大妹子,此事不要再提了好嗎?”檑木黑疤故意虎著臉責怪道。
“好啦,以後俺再也不提了。”蘭雪兒掃了一眼檑木黑疤,見他臉‘色’嚴肅,於是又改口說道。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