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
季西周瞪了一眼戰慕白:“能不要搞事嗎?我和他斷了。”
季西周嘴動了動,小孩白白淨淨的,就連瞪人都這麼好玩。
怪不得才幾天就把弟弟拿下了,就這樣鮮活的小傢伙誰會不愛。
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乖乖站在身邊的齊楓,搖搖頭。
幹嘛啊?
齊楓無語了,他做錯什麼了嗎?
他乖乖的好吧,又搖頭又嘆息的是幾個意思。
“你說什麼?”
沈炎的淡定在聽見弟媳婦這一聲的時候,再也裝不下去了,幾步走到季西周面前。
“週週,剛才戰少說的是什麼意思。”
季西周無奈的嘆息一聲,聽說過戰慕白的腹黑,今天他算是見識了。
也好剛好今天就說個清楚。
季西周緩緩站起身,掃了一眼門口的池州,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
“字面意思啊,怎麼?一定要讓我再說一遍。”
“週週,你怎麼能和戰慕辰,他心裡有人,他還是個.....\"
後面的話沈炎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心裡有人怎麼了,我怕他心裡有人嗎?沈炎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什麼人,我季西周看上的人,別說他心裡裝了一個,就算十個百個,我都會給他清理的乾乾淨淨。“
沈炎眼眶越來越紅,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了解啊,他當然瞭解,那個明豔動人,那個熱情浪漫,那個勇敢不服輸,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季西周。
從來沒有他做不成的事情,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情。
可現在的週週不要他了,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他。
“季西周?你不能這樣對我.....我都已經,已經很用力很用力想要忘記......你對我做的事情......”
\"我對你做什麼了?沈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的,可是我一直一直都很珍惜。”
季西周深吸一口氣,壓下揪心的疼,本來這些話他不想當著這麼多人說,可是事情都到這裡了,說完也算乾淨。
季西周緩緩站起身,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小孩臉上痛苦的樣子。
看的戰慕白心頭堵,也許他不該用這樣的方式,是不是對週週太殘忍了。
季西周緩了一下情緒,從脖子上拿下項鍊。
遞到沈炎的手裡,沈炎手猛然一縮,項鍊掉到了地上。
啪一聲響,瓶子碎了裡面丟出一個卷著的紙條。
季西周和沈炎同時盯著看了好久,就到沈炎的心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疼,久到他在也沒有力氣站穩。
他不知道誰扶住他,只覺得有個東西依靠,他才有力氣站著。
季西周看著一臉得意的池州,要是以前他心一定會疼死,可現在除了平靜還是平靜。
“沈炎,跟在你身後跑,我其實很累的,早就疲憊不堪。”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了,可我知道你心裡沒有我了,那個用命護著我的沈炎丟了,站在面前的這個不是他。
我的沈炎不會用這麼陰毒的目光看我,也不會捨得讓我難堪,更不會捨得傷害我,我手指頭刺破一點都會心疼的紅了眼眶,怎麼捨得讓我給別人捐腎。”
沈炎嘴唇動了動,始終說不出一句話。
心口疼的密密麻麻,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一點點從身體裡剝離。
這樣的感覺讓他窒息,比那晚被人折辱還難以忍受。
突然,沈炎覺得大概他錯了,大概他誤會了週週。
可是那晚明明就是他,他聽的清清楚楚,看的明明白白。
“季西周?你不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