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沒由來的感覺全身汗毛倒立,回過身去,只見盧堯堯站在小實驗室門口,巧笑倩兮,“今天我就回總部啦,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哦,晚上我再回來……”
就像要出門的妻子,叮囑丈夫似地,所以,還不待盧堯堯說完,白燁早就急不可耐的點著頭、轉身、溜之大吉,生怕慢了一步盧堯堯就改變了主意。
其實說來。盧堯堯也有她的可愛之處,是個男人都會喜歡她的美貌,垂涎她的身材,更會在她甜膩嬌軟的話語中沉迷。
可是白燁卻從來對這類女生不來電。每每聽到盧堯堯正常時候說話都像撒嬌般的聲調,白燁就後背陣陣發涼。就連從小教育自己妹妹,都不許她撒嬌似地嗲著聲音,有什麼扯直了嗓門兒說就好說,要是敢嗲著說話。準得捱揍。
想到妹妹白玉,白燁就覺得心裡一陣抽疼。
白玉比白燁小四歲,末日那天,地震來的時候,白玉正巧是星期天在家裡,父親在看早間新聞,母親在準備早餐。地震突來,父母只來得及將兩把大傘開啟,並且將她從五樓陽臺推下去,房屋就轟然倒塌。父母葬身廢墟。白玉也被倒塌的磚塊砸廢了一條腿。
西南基地本來一開始還可以跟外界其他基地聯絡,可是不久後就再也聯絡不上,因此,盧霸凌仗著以前是軍區司令,掌握著一定軍權,後來又收了程向做乾兒子,從此,西南基地成了被盧霸凌一手遮天。所有來到西南基地的人,只能有進無出。
而盧霸凌也為了讓底下有才能有技術的人員不能獨自離開,便將其在意的人或者在乎的東西留在他身邊。變相軟禁了基地各種實力的人員。
白燁就是這其中不幸的一個,因為父母已經死去,只剩下殘廢的妹妹,白燁是怎麼也不可能丟下她不管。所以。在白燁決定要救走趙明茗的時候,他就感到了這事有多棘手,時間有多緊迫、多緊急。
白燁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走到了實驗區大門口,突然,他改變了主意。或許該最先拜訪的是盧霸凌。
站在實驗區大門口,白燁剛抽完一支菸,一輛軍用吉普就帶著一屁股灰塵緩緩朝著大門開來。白燁揉了揉臉部肌肉,就像在預熱活動一般,隨即,便朝著吉普車裡副駕駛座的長髮年輕女子笑開了花。
只聽得一聲女人尖叫,從副駕駛座上傳出吉普車,穿軍裝的司機立時一個急剎車。
這正是盧堯堯,她此時只怕小心肝跳得都快出胸膛了,光是看她那不停起伏的胸部和防著狼光的雙眼就知道了。
還不待白燁收起笑容,盧堯堯已經從吉普車上瘋狂朝白燁跑了過來。
“燁!嗚嗚嗚……”盧堯堯幾乎用出了最大的力氣,一把將環住白燁的腰,可是卻帶著哭腔哭了起來。
白燁這才是哭笑不得,這女人……著實太……無語形容了。
“你居然對我笑了!”盧堯堯在白燁白大褂上胡亂擦著眼淚,激動得無以復加,“我居然看見你笑了……你笑起來比冷臉好看一百倍一千倍……”
白燁更無語,全身僵立,他知道自己笑起來好看,所以剛才才會對你盧堯堯笑。白燁的職業雖然是個應該微笑的職業,但是他卻不喜歡隨便對人笑,他不喜歡隨便向人示好。沒錯,在白燁看來,對別人笑一般都是示好,除了喜歡的在意的人,對其他人都算是一種心機預謀。
而顯然,此時白燁這一笑就是如此。
“……你每天對我笑一次好不好?”
盧堯堯中間說了什麼,白燁壓根沒聽到,只聽到了這最後一句。而盧堯堯還死死抱著白燁的腰不放,只怕這一放,就再難得抱到了。
“先放開……好不好!”白燁努力保持笑容,以至於臉部肌肉都開始抽筋了,他時間有限,必須抓緊每一分鐘,不過要是此時的盧堯堯換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