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團。兩人的身高和力氣都差不多,一時間打的難分難解。
一個大罵:“狗ri的,你敢打我?”
一個怒吼:“老子打的就是你這種流氓。”
旁邊的任瑩一時間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跟何凡衝出來的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大喊一聲一齊衝了上去,有的捅了餘帥波幾拳,或者偷偷地踹上餘帥波幾腳,打得這個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傢伙鬼哭狼嚎,一邊朝外爬去。
等逃離了危險範圍後,丟下幾句話狠話,駕著摩托車狼狽而逃。那束鮮花凌亂地撒在地上,被人踩成了一團垃圾。
現在這個時代不說摩托車,就是腳踏車也不是很多。看著餘帥波騎著摩托車離開,眾人眼裡露出一絲複雜的目光。
何凡對準餘帥波的背影大聲罵了幾句,然後轉身牽著任瑩的手準備往酒店裡走。
顯然任瑩被剛才這一幕嚇怕了,純真的她感到異常尷尬,不敢面對更多的人。她輕輕而堅決地掙脫何凡的手,小聲而羞澀地說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你一個人去,我回家了。”
今天的情況確實也不適合任瑩繼續呆這裡,何凡見她堅決要走,也就沒有強留,而且因為他心裡不舒服,或者因為大男子主義,他也沒有送她,就這麼看著她眼睜睜地走了。
樓上的孫雪嘆了一口氣,用手輕輕地捏了一下郭拙誠。
郭拙誠回頭朝她笑了笑,跟著她一起離開了窗戶,在桌子邊坐下喝茶。
這一幕對於孫雪等人而言也許很驚駭,覺得餘帥波太過分,明知道任瑩是何凡的女朋友還插一腳,實在不道德。
而在重生而來的郭拙誠心裡,這種事在前世太平常了,不說他們沒有訂婚,就是訂婚了,結婚了,也有人這麼做的。餘帥波唯一做得不好的就是不該拿他父親的身份來威脅任瑩,但人家也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做一些幼稚的事似乎也可以理解。
他明白孫雪的意思,這小姑娘現在善心大發,希望他利用自己是餘帥波父親上司的身份,出面阻止餘帥波繼續sao擾任瑩,但郭拙誠不準備插手,因而裝著不明白的她的意思。
在他看來餘帥波追漂亮女孩是他的權力,只要不真的用下三濫的手段,只要不違法就無可厚非。而且他剛才看到的這個叫何凡的年輕人對他的女朋友也不是很珍惜,以為自己是軍工廠的工人,在任瑩面前擺架子,在同伴面前一副牛皮哄哄的樣子。現在讓餘帥波追求任瑩,給他造成一點危機感也好,也許他們將來的ri子還好過一些。
至於他們說餘帥波手下有混混,經常欺男霸女,郭拙誠卻有點懷疑,人家年紀又不大,還考上了大學,哪有什麼時間和社會上的混混呆一些?他利用自己家裡的勢權和幾個女孩談過戀愛,這事很可能有,但說他有多麼的壞,卻是不相信:現在的人們太保守,加上有一些人嫉妒他,很可能就是因此而傳出餘帥波不少壞話。
郭拙誠不知道的是,他真的想錯了。他不知道他把前世的行為套在現在年輕人的身上本身就不對,而且他心裡還有意無意地為餘帥波開脫。
郭拙誠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因為餘帥波這個大學生屬於牟小牛的手下,餘帥波的父親餘紀綱又是軍工廠的領導,是他的直接手下,因為偏向了他,可以用“愛屋及烏”這個成語來形容郭拙誠對餘帥波的印象。
實際上,餘帥波可是一個五毒俱全的傢伙。
孫雪見郭拙誠沒有插手的意思,心裡有一點點不高興,但也沒有什麼不滿的流露,也知道他不好插手:一個副部級高官為了一件爭風吃醋的事而做出什麼動作,確實是太鄭重其事了,說出去還不知道人們怎麼評價他。
想到這裡,她“原諒”了郭拙誠,甚至還在想如果有人對自己這麼樣,不知道這個冤家會不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