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在後面推波助瀾。”對於朝堂的事情,沒有比溫婉更精準的。
溫婉笑著沒贏這句話:“這你不用擔心。只要你自己沒這個心思,他們也就沒撤了。至於皇子的爭奪,我們不參與,看熱鬧了。”
白世年怪異地問道:“不參與,翎k可是太子的嫡次子。”作為翎k的老師,溫婉應該是全力扶持翎k才對。
溫婉搖頭:“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上位,看他自己。我是不會出面幫扶他的。”見著白世年愕然的神情,溫婉笑著說道:“想當年,我還是從一無所有到今天呢!翎k有太子在上面頂著,前面還有翎元給他擋災,我還會在暗地裡幫扶。以後如何,就看他有沒有這個命了。”
白世年良久都沒吭聲。不得不說,這才是最保險的。若不然,一旦翎k失敗,繼任的皇帝肯定會對他們心存忌憚。他們夫妻是不擔心,但是兒子呢?給兒子留下的是無窮的禍患。
白世年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他兩個寶貝兒子了。
溫婉見著白世年的神情,笑著說道:“你別想那麼多。這件事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我會處理好的。”複雜是君心難測,簡單是隻要皇帝認定那就沒問題了。
白世年點頭,沒再多問。
兩百五十五:皇后薨
皇帝看著又上來的一疊的摺子,都是一樣的格調,奏請解任徐仲然,任命白世年為主帥。
皇帝留著摺子,不是皇帝就要任命白世年為主帥。溫婉已經跟皇帝說了徐仲然沒能滅掉這些人的根本原因。不是徐仲然無能,而是現狀就是剿滅不了。換成白世年也一樣不成。皇帝是沒準備換帥的。
皇帝扣著摺子不發,就是想看看溫婉如何應對。皇帝是知道溫婉是決計不會讓白世年出去打仗了。想想白世年在邊城八年,他聽了溫婉多少的抱怨與嘮叨。現在人才回來,溫婉怎麼可能讓白世年去海口。
第二日早朝,皇帝與大臣在商議朝政。政務談到一半,又有大臣奏請。這次不是上摺子,而是直接在朝堂發言了。
皇帝還沒開口呢,就聽到外面說溫婉郡主到了。皇帝聽到溫婉來了,忍不住一笑。這個丫頭,終於按捺不住了。還以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沒想到三天都堅持不著。
溫婉穿著一身朝服進來,進到宮殿看也沒看周邊一群的大臣,直接走上前去。到了上首才對著皇帝行禮。
皇帝笑著讓人加一把椅子,讓溫婉坐下。溫婉卻沒坐,而是看向皇帝,鞠了一禮:“皇帝舅舅,我剛才在大殿外就聽到有大臣建議讓我的郡馬任海口的主帥。不知道是否是我聽錯了?”溫婉這時候點出白世年是郡馬,而不提白世年是神武候。也就表明了溫婉的立場。
皇帝沒想到溫婉一來就點出主題,這是積蓄了滿腔的火氣。笑著點頭:“恩,是有人建議著。”
溫婉面色發冷,轉頭看著下頭的大臣。下面的大臣有一大半受過溫婉的摧殘與虐待。見著溫婉犀利的眼神,誰能扛得住。都低下頭去。
溫婉哼了一聲:“皇帝舅舅,郡馬全身都是傷。回來後我就一直請太醫調理,就怕他引發舊疾。現在要讓他去海口,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居心。”
溫婉根本就不贊同白世年稱舊傷復發退讓。她是直接點名。不準白世年去海口的。若是溫婉用白世年身上舊病復發,朝臣自然無話可說。可問題是,溫婉不願意。到現在,除了皇帝,還沒有什麼人能讓她退讓的。
韓國柱立即站出來:“郡主,現在海口的戰事情景不容樂觀,郡馬擅長海戰,這時候就該請郡馬擔當重任。”韓國柱是頭破血流也不怕溫婉的。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得罪溫婉了。天牢都坐過了。
溫婉哼了一聲:“你的意思。本宮不為國為民?只注重兒女情長?”見著韓國柱臉色有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