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而且在蘭芳和日本的作戰過程中,不管蘭芳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戰爭中確實出現了類似“基隆港慘案”、“旅順慘案”、“庫頁島慘案”等等令日本人痛徹心扉的戰鬥。
所以現在看上去,蘭芳和日本之間,日本才是受害者,蘭芳而不折不扣的獲利者。
如果在這種前提下,秦致遠仍然維持對日本人如此明顯的敵對態度,那麼這確實是有點不合常理。
所以秦致遠應該反省,反省對待日本人的態度,特別是對那些已經加入蘭芳國籍的日本人,如果蘭芳連“高麗棒子”都能敞開胸懷接納,那麼對於那些想要“歸化”的日本人,蘭芳沒有理由拒絕。
需要反省的不僅僅是秦致遠,也包括正在民國熱河接受訓練的張漢卿。
“你還是個爺們嗎?你還是東北軍的少帥嗎?你胯下三寸還有小丁丁嗎?看看你吧,如果你現在哭著回家找媽媽,我一點都不會感到意外……”
熱河訓練基地,一隊士兵正在接受訓練,為首計程車兵正是張漢卿,而扯著嗓門毫無底線叫罵的是隆美爾。
雖然被隆美爾罵得狗血淋頭,張漢卿還是在堅持。
原因很簡單,如果張漢卿連和這支部隊合練的資格都沒有,那張漢卿恐怕就只能回家了。
看看這支部隊的組成結構吧,這是以熱河訓練基地的後勤人員為主組成的隊伍,隊伍裡有文質彬彬的參謀、有滿身肥肉的大廚、有鶯鶯燕燕的接線員、甚至有有大腹便便的倉庫保管員。
這是一支全部由非作戰單位組成的訓練隊,張漢卿現在已經淪落到只能和這些人在一起合練,可見張漢卿的個人素質已經差到什麼程度。
和其他人揹負的裝備不太一樣,張漢卿揹著的是一套單兵裝備,這套裝備是蘭芳贊助的,包括一支步槍、200發子彈、一人三天分量的野戰口糧,4枚進攻手雷、2枚防禦手雷、工兵鍬、水壺、針線包、雨具、防毒面具、備用衣物、被褥等等,總重大概在30公斤左右。
這個重量在普通士兵看來自然是不算費力,但在張漢卿身上,這套裝備實在是重了點。
張漢卿可是少帥,之前雖然也接受過軍事技能訓練,那也僅限於做做樣子,可從來沒有接受過這種強度的正式訓練,因此從最開始的和野戰部隊合練,然後到和後勤部隊合練,再到和這些老弱病殘合練,張漢卿已經是退無可退。
“怎麼樣?看看你的樣子?還能堅持嗎?不能堅持就說,或者和前幾天一樣暈倒也行,那樣你就可以繼續降低標準,我會考慮從蘭芳弄些童子軍過來和你一起訓練,哈,我又抬舉你了,哪怕是和童子軍合練,你也只能和第二等級一起,上到第三等級你就會跟不上,哈哈,是不是感覺自己像個渣渣?沒錯,你就是個渣渣……”隆美爾的聲音就像是魔鬼一樣,不停地往張漢卿耳朵眼裡鑽。
張漢卿面色煞白,半身衣服已經溼透,豆大的汗滴從頭上滾落,雖然腳步踉蹌,但還在堅持。
其實在場的,除了隆美爾之外,都是東北軍的人。
眼見東北軍的少帥受此奇恥大辱,其他人的眼睛裡都能冒出火來,他們很想表現出來最大的能量,向隆美爾證明東北軍不是弱雞,但考慮到張漢卿的感受,哪怕是最有血性的參謀,也能忍住這口氣。
“你的癮該犯了吧?我知道你現在正在忍,今天看起來比昨天強了點,我不知道你還能堅持多久,我賭五分鐘,最多五分鐘你就會涕淚橫流,然後像個瘋子一樣在地上打滾,求我給你一口,你是這樣的想的吧?你還能堅持嗎?”隆美爾不停地在挑釁張漢卿的底線。
自從開始恢復訓練,張雨亭和隆美爾這才發現,張漢卿已經染上“煙癮”。
“煙癮”,這裡的“煙”指的可不是小白棍,而是“福壽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