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所有想要往東京派駐記者的報社都需要事先申請,經過蘭芳駐日司令部稽核之後才能進入日本。
不過按照吉拉爾丁和楊楷商議好的結果,在未來一年內,所有的申請都不會被批准。
吉拉爾丁處理這件事的整個過程都被楊楷報告給秦致遠,秦致遠看過之後一笑而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東京就是秦致遠給吉拉爾丁的試驗品,如果吉拉爾丁連這一關也過不了,那就太愧對於吉拉爾丁“天才”的名頭了。
一月底,敘利亞方面傳來訊息,敘利亞軍隊在前線一敗再敗,根本無法抵禦伊拉克人的進攻,防線已經從最開始的敘以邊境深入到敘利亞境內五十公里,敘以邊境發現的油田已經全部在伊拉克人的控制中,如果沒有外來力量介入,法國在敘利亞將會一敗塗地。
在這個背景下,秦致遠迎來了法國駐法屬印度支那總督查爾斯曼京。
上一次秦致遠見到曼京,還是在法國的巴黎,那是外籍軍團陣亡將士公墓落成的時候,查爾斯曼京去參加落成典禮。
至於查爾斯曼京來遠東上任的時候,因為查爾斯曼京當時一系列不堪的言行,秦致遠並沒有接見曼京。
和四年前相比,曼京的身體發福了一些,臉上的鬍子更多,眼睛裡佈滿血絲,嘴角上有因為上火長出來的火泡。
考慮到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情誼,秦致遠還是給了曼京一個擁抱,雖然在幾年前,秦致遠和曼京之間的關係並不怎麼好,但這一次相見,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老夥計,你還好嗎?”從秦致遠嘴裡聽到這樣的話可真不容易,秦致遠還不到三十歲呢,可真有點怪異。
“不算好,你看上去還不錯。”曼京想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不過看上去卻有點猙獰。
“屠夫”這個外號可不是白給的。
“還可以,相對於現在的法國,蘭芳的情況還不錯。”秦致遠不雲山霧罩,直接點破法國目前的尷尬。
“哈”曼京一言不發,和秦致遠走進客廳。
朱莉在廳門口迎候,看到曼京進來,朱莉過來施了一個宮廷禮。
“向您問好,尊敬的殿下,請帶我向福煦元帥送上來自一個老兵的祝福。”曼京回禮,禮數上還算周到。
“謝謝”朱莉禮貌致謝,然後隨秦致遠把曼京引入客廳。
等到朱莉送上茶水告退之後,曼京才愁眉苦臉:“看來你已經知道敘利亞的事了真該死,你肯定知道,你們有教官在哪兒,那又怎麼可能瞞得住你。”
秦致遠不接話,好整以暇的等著曼京提要求。
曼京也沒有繞圈子,直截了當提出自己的要求:“法蘭西需要幫助,否則法蘭西就會顏面盡失,而你們蘭芳作為法蘭西曾經的盟友,面子上也不好看,看在我們一貫友誼的份上,請不要作壁上觀,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你在耶路撒冷有軍隊,只需要一個命令,就能把伊拉克人趕回去。”
“你都說了,我們只是曾經的盟友”秦致遠喝了口水,然後拿著杯子把玩並沒有放下,臉上也沒有為難或者是幸災樂禍,有的只是坦誠的平靜。
“是的,我們曾經是盟友,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你,但我知道從作戰這方面說,你的軍隊還是比那些敘利亞人強得多,我當然知道你也不怎麼喜歡我,不過這沒有關係,蘭芳和法蘭西的友誼並不是根據我們之間的關係決定,簡單說,你想要什麼?皮埃爾從你這裡僱傭了兩個師,現在我也要僱傭兩個師”曼京坦誠的近乎有點可愛,面對這麼一個不善於作偽或者說是不屑於作偽的人,的確讓人很難有惡感。
如果不考慮這個人的行為的話。
“皮埃爾僱傭的部隊沒有花一分錢”秦致遠不想談錢,或許在外籍軍團成立之初,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