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長一起去縣裡髮廊裡一起快活時的情景,腦海裡又不得不往那方面去想。
“不對,以趙鄉長那狗東西的性格,如果我不在家。他肯定會對苗苗做出那種事情。這傢伙這麼色,到嘴的肉,他又怎麼可能會放棄呢!再說苗苗又這麼弱小,這死肥豬一壓上去,恐怕也就能吱兩聲,便無法反抗了。再說,這娘們的心,一刻也關不住,恐怕還早等著這狗東西來上呢!”
牛二越想越不對勁,他把手落在了臥室的門把上,用力一旋轉,鎖頭一動不動。這不由得讓他更加的憤怒了。
房間的門是鎖著的,但院子的門卻是虛掩著,顯然這裡面是有人。
“咚咚咚!苗苗,快開門。”牛二大聲吼了一嗓子。
田苗苗正在屋子裡和趙鄉長睡覺。她沒有想到牛二會這麼早回來。按說村選大會最少要兩三個小時,選完村長,還要選會計和婦女主任啥的,每次都是牛二最後一個走,可今天這死鬼這麼快就回來了。
田苗苗心一陣慌亂,隨手拿了一條褲子,便往那白花花的腿上套去,慌慌張張地應了聲,“來了!”
她用手拼命推趙鄉長,“趙鄉長,不好了,快起床,牛二回來了。”
然而,喝過酒,又疼過女人的趙鄉長已是筋疲力盡,睡得很沉,加上牛嫂田苗苗的力氣又不大,推了好一會兒,才揉著惺忪的眼睛,叫了聲:“咋了?”
“牛二回來了。”牛嫂驚惶失措地叫了一句。
此時,外邊的木門被敲得“砰砰”作響。趙鄉長一聽酒意全醒,立馬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四處找褲子。
然而,已經晚了。
只聽“蓬”地一聲,房間的門被牛二一腳踹開了。
牛二朝眼前一望,只見自己的婆娘頭髮凌亂,外邊的褲子都穿反了,胸前兩顆紐扣都沒有扣好。再看趙鄉長那狗東西,更是提著褲子正往腿上套,上半身還光著膀子。
眼前這一幕徹底的把他給激怒了,他感覺體內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
他的眉頭擰在了一塊,隨手從一旁操起了一板凳。
牛嫂一見這架勢,被嚇壞了,可很快她又反應過來,她知道這時候只有裝一個受害者才可能最大限度地得到丈夫的諒解。
“牛二!我對不起你,都怪這蓄生,是他把我給糟蹋了。他,他強行辦了我。嗚……”說著,牛嫂往牛二的懷裡撲了過去。
望著滿臉憤怒的牛二,趙鄉長的腿都嚇軟了,支支吾吾地“我,我,我”我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牛二一把摟住了自己的女人,怒不可遏地朝趙鄉長吼了起來,“混蛋,你竟然敢上我的女人,看我不打死你。”
他把牛嫂往旁邊輕輕一推,操起凳板便朝趙鄉長的背上打了下去。
“哎喲!哎喲!……牛二,你別打,我,我保你還當村長。”
不提這村長二字,牛二還沒那麼氣,一提村長二字,殺他的心都有了。
“村長,我村你媽。我在會上選村長,你到這裡搞我女人,我讓你村長,我讓你村……”
板凳、拳頭和腳輪翻朝趙鄉長的身上打去,一旁的牛嫂只是淚水漣漣地哭著,當真像是個受害者一般。
她的咽咽地抽泣著,從身後抱住了牛二,“牛二,別再打了,萬一出人命了,我這日子還怎麼過啊!我們的孩子還在讀書呢!”
聽了牛嫂這話,牛二冷靜了不少,他把板凳往旁邊一丟,抱著自己的女人放聲哭了起來,“我,我怎麼就交了這麼個蓄生朋友啊!……”
趙鄉長已經被牛二打得沒了脾氣,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還處在險境當,只要沒走出這個房間,牛二隨時會修理他。
想到此,他便朝牛二嘆了口氣,裝作一副很誠肯的樣子,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