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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男人緣好得不象話,但是夏濃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也沒有被男人吻過、擁抱過,可這不代表她不明白男人會對女人產生什麼慾望。
老師說過,男人是很……衝動的,下半身的直接行為往往比頸部以上的腦袋思考還來得快,可是他……卻忍住了。
不要問她為什麼會知道,因為……那很明顯!
而她……喜歡他嗎?
答案是肯定的。他不僅相貌好、還總是保護她、縱容她、信任她,不管她問什麼,他一定會回答,不曾隱瞞。
表面上他很隨和、很好相處,事實上,對她,他佔有慾很強,任何男人多看她一眼都會惹他生氣。
從八月開始,他不時接到從日本打來的國際電話,內容都是要求他快點回日本,但他總是把電話丟到一旁,轉身抱住她。
“你……不回日本嗎?”在他的教導下,她隱隱聽得懂一些簡短的日文句子,也因而知道他已經結束在臺灣的工作,早該回日本的。
“你想我回去?”他語調輕柔,眼神卻很兇惡。
“……不想。”夏濃想了好一會兒,才誠實地道。
她的回答,讓藤原馭很滿意。
“我也不想回去。”他繼續抱著她。
“可是,你不回去可以嗎?”她偏頭看他。
“當然不行,可是我可以慢一點再回去。”她還有兩個多星期才開學,他想陪她到那個時候,可是一想到開學後,學校裡會有男生注意到她、追求她……他就悶得想揍人。
尤其,濃濃的心還沒有完全屬於他。
夏濃偎在他懷裡,想著最近的生活。
從那次生病過後,他們幾乎形影不離,不知不覺她已經習慣他的存在,也開始依賴他的懷抱。他們總會在忙完一天後,一起回到住的地方,開著冷氣窩在沙發裡看著電視或看書、玩電腦……然後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去衝冷水澡。
“濃濃,你還太小……”他嘆氣。她還有學業,也還未成年,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自私的把她拐去日本。
但是,他可以做一點事。
藤原馭解下自己脖子上戴著的家傳項鍊,然後戴到她的頸上調整長度,讓煉墜正好垂在她完美的鎖骨下方。
“這是什麼?”
那是一條珍珠項鍊。純銀的煉條,配上包裹著透明的水晶薄片,排成櫻花式樣,花瓣上刻著藤原兩字。
“藤原家的傳統項鍊,送給我心愛的女人。”他望著她,低沉的聲音像一種允諾,“表示這輩子,我認定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夏濃一震。
“妻子……”她有點慌。
他抬起她下巴。“你不願意?”邊問,他邊細吻她。
“不是……只是……我想……二十四歲才嫁人……”
他皺眉。“為什麼要二十四歲?”那還有六年,太久了吧!
“我覺得,那時候比較適合嫁人。”
他又皺眉,想了一下。“好吧,就二十四歲。”
結婚可以再等六年,但現在——
他望著時鐘,等著它敲過午夜十二點,然後忽然揚起笑容。“過十二點了。”
“嗯?”那又怎麼樣?
“今天是我的生日。”他笑容加深。
“馭……”
“我可以要求一份禮物嗎?”他慎重地對她說道。
“可以。”她只能點頭。
“那麼,我想要——你。”
“咦……”
她還沒意會過來,他已將她壓入沙發裡,勁瘦修長的身軀具威脅性地盤踞在她身體上方,讓夏濃緊張地吸了口氣。
“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