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兄弟,你要是簽了,我們三人能在這前輩哪裡領取兩粒丹藥,不過做哥哥的既然告訴你了,就不會虧待你。”聽他把話說到這裡了,魏然幾筆將名字寫下,咬破手指,在上面按了個血印。
韓大高興的接過獸皮,“好!從即日起其咱們可就親如兄弟,為了各自前程,可要相互幫忙才對。”魏然跟著笑了一聲,一副高興的樣子,與他們寒暄幾句,送走三人,魏然坐在椅子上,想著這件事情。
“天下難道真有這等好事……”心中思慮,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卻是除了修煉,沒法辦做自己的事情,目前看來這件事情對自己只有好處。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他們既然不怕,我怕什麼?”嘟囔一句,起身走到床沿,和衣躺下。
第二日魏然剛剛出門,徐留山從遠處走來,“兄弟這是哥哥答應給你的丹藥。”說著伸手遞過一個小玉瓶,魏然坦然的接過,既然都是為了利益,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兄弟你先忙兩天,到時候就輪到你了,今天輪到我出山了。”徐留山面帶微笑,十分高興的拱手道別,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魏然將手中玉瓶開啟,往手心裡一到,滾出兩粒丹藥,他輕輕嗅了嗅。
“與茲莨丹差不離許,只是不知道修士煉製的丹藥有什麼不同。”心中如此想,順手將丹藥放回去,此時看見丹藥,他不禁想起身上那個怪異的石子,使勁按捺心中陣陣悸動。
像往常一樣來到果園,卻是沒有見到姓徐之人,代替他的是一位從沒見過之人,這人也不說話,其他幾人竟似見怪不怪的樣子。
一天平淡,夜晚魏然回到茅屋,他的茲莨丹留在了外面,此時有了丹藥,哪裡還有不吃的道理,張口塞了一枚,一股溫熱在肚中升起,趕忙盤膝坐好,按照藍旭口訣小心汲取這絲絲溫熱,那丹田之中,乾涸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迎來了春雨一樣,一道道戲如髮絲的靈氣歸納,丹田中盪漾出,自身才能感覺的波紋。
此時此刻再無其他想法,一個時辰之後,肚中溫熱漸漸消失,魏然順手將另一枚丹藥填進嘴裡,熟悉的感覺讓他好像是上癮一樣,瘋狂內心,卻從容小心的運轉功法,此時他不禁緬懷惆悵,在汲取完最後一絲藥力之後,長嘆一口氣,看了看黑暗的四周,運轉功法鞏固起來。
像往常一樣,如此過了十天,徐留山再次尋來,交給魏然一個紙質令牌,“魏兄弟,你出了山門,向東走十里地,哪裡有個石碑。”說話間他朝兩邊看了看,手裡緊緊攥著一個東西,小聲說道,“你這個放在石碑上,等一個時辰,自然有人來帶你,去哪裡就看兄弟你的福源了。”輕輕拍著魏然肩膀。
魏然小心的接過手中東西,感覺上面溼沓沓的,不僅暗自起疑,卻由十分好奇,“徐大哥那裡面是……”
“噓……小聲點,兄弟你去了就知道,做哥哥的不會騙你。”話落他裝作無事一樣的朝遠處走了,魏然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放進懷裡的兩個東西。
既然有如此機會,魏然收拾一番,徑直來到拿出濃霧屏障,他掏出徐留山給他的令牌,不知如何時用時,一人忽然從濃霧中走出來,臉色肅然的看著魏然,魏然心中忽的凜然,這人給他的感覺與田作為差不厘許。
“前輩!”趕忙躬身行禮,若是放在一個月之前,魏然恐怕沒有這種敬畏之心,這一個月他或多或少的得之內門弟子強橫幹練。
後者輕輕點了點頭,“出去?”說著伸出手來,魏然一愣,看著他不知如何動作,那人淡淡說道,“令牌!”
這才恍然明瞭,趕忙將手中令牌遞過去,那人打量他一番,忽的笑了一下,“你去吧!”魏然見他笑得古怪,拱手行禮之後,託著田作為給他的那個令牌,鑽進濃霧。
等魏然身形消失之後,那個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