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十九,無山城中,柳生但馬守死於白雪風雲腿下,訊息傳出,柳生純一郎踏海而來,中原一場腥風血雨已是避無可避……”
她說這話的聲音空靈虛無,猶如那三菱鼓輕敲,鼓點漸急,到最後竟如軍鼓擂動,鏗鏘有力,隱隱有殺伐之氣。
柳生純一郎雙手合十,橫刀擱肘,叱道:“某家前來並非為了報仇,更是要一探武學最高境界!”
杜鵑用一種充滿了哀傷和感嘆的聲音說道:“閣下可知方才與你對峙一夜的人是誰?”
柳生純一郎眼中厲芒一閃,道:“還未請教?”他踏足中原的第一戰雖未出刀,卻已受傷不輕,這也大出乎他所料:“在中原這樣的人又有多少?”
杜鵑回望了一眼陽春,她目光古怪,嘆息道:“他這樣的人傑原本已是百年不出,豈能有很多之說。”
“他便是名草堂陽春!”
“陽春?”柳生純一郎在心底將這個名字默唸了兩遍,確定自己已經記住了之後才又望著杜鵑道:“你又是何人?竟然對某家之事瞭如手掌。”
他是東瀛人,要說漢話已是勉強,此時勉強說成語更是貽笑大方,將瞭如指掌說成了瞭如手掌。
還好杜鵑聽得明白,她半斜開油紙傘,朝右側福了一福,微笑道:“小女子杜鵑,拜見柳生先生。”
她面容姣好,身段柔美,這行禮的動作更是嫵媚,加之聲音摻和著沙靡靡的味道,實在是個勾魂的尤物。
柳生純一郎道:“杜鵑是什麼?”
杜鵑道:“杜鵑不是什麼,只不過是個妓女。”
柳生純一郎皺眉道:“妓女?”
杜鵑道:“妓女通常就是**的意思。”
柳生純一郎道:“哦。”
杜鵑又道:“我是花錢專程來接待柳生先生的妓女。”
柳生純一郎道:“所以你知道我這麼多事情?”
杜鵑微笑道:“我的要價一向不便宜。貴的通常就是好的,即便是一個妓女要做到最好,也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要獲得顧客的滿意,首先一點必須要熟悉顧客的喜好和特點。。。。。。。”
要知道每一行每一業都有其獨特的生存之道,也有其一些獨特的規矩,要做到最好,就要做到專業,專業在於細節。
無疑,杜鵑的細節做得很好。
“我喜歡最好的。”柳生純一郎看來很滿意這個安排,他已經一把扛起了杜鵑,哈哈大笑:“你究竟是不是最好的,某家需要再驗證一番!”
“黃華給柳生先生安排的房間在三樓左邊第一個,天字號房。”杜鵑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呵氣如蘭,撓人心癢。
“現在可是黎明瞭,白天即將到來……”
“有很多事情,並不是只有晚上才能做的……白天也可以。”
柳生純一郎哈哈大笑道:“的確如此,而且有些事情放在白天做或許會更有意思。”
杜鵑眨眨眼道:“正是如此。”
柳生純一郎道:“現在我開始相信你的確是最好的,也是最貴的。。。。。。。”
十七歲那年的雨季
今天一個朋友。。。。
說是朋友,用朋友兩個字來形容她,我自己覺得好陌生。
但是陌生這堵牆早已在很久很久之前砌上了。
她扣扣我說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找我聊天。
日期是7月27日,我到了7月30日才看見這條資訊。
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很久沒上扣扣了,我甚至很久沒有好好更新了。
聊什麼?我發現自己都沒有了她的號碼。
高中。
我讀的是一所我個人覺得很大學式的高中,很多東西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