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這聲“哎呀”真是恰到好處,不輕不重,倒不是疼的出聲,反像似乎舒服的不由自主,喊了出來。
“怎麼?人家捏的重了?”那少女連忙問道。
曾經有個笑話,說是自稱人家的女孩,凡事都有男人搶著幹了,自稱我的女孩,凡事只能自己幹,至於說一些,自稱大爺的女孩,那麼,男人的事情只怕也得交給她幹了。
“不是,恰到好處!你的手法很好!”那白雪一聽到人家二字,再看到這絕色少女的擔心受怕的小臉模樣,便是真有氣,也早就沒了。
何況,他本就是在享受。
“嗯。。。。。。”那少女低低應道,被白雪這麼一稱讚,她的臉也慢慢的羞紅了。
“好酒。”白雪一口飲盡這杯中醇酒,他雖然喝著酒,可眼睛卻瞬也不瞬的盯著那少女。
“雪少爺,我給你倒酒。”那少女道。
“好。”白雪攤開掌中金盃。
“是。”那少女先是起身福了一福,又走到水盆裡洗了手,才用金壺為他斟酒,白雪又一口氣喝光,那少女再選了顆葡萄送到他嘴裡,他就含笑著吃了下去。
巫夢望著白雪那副被伺候的舒服樣子,實在是恨得牙癢癢!
女人就是這般的奇怪,在見到白雪之前,她已經擔心快要急的哭出來了,可見到白雪好端端的沒死,又舒舒服服躺著,她反倒覺得心裡不舒服了。
“我在這裡當囚犯,他倒好,被奉做上賓!”
她滿肚子的火,卻忘了想一想,白雪為什麼會被奉做上賓,難道他在這裡現在真的是一個上賓嗎?
餘歌沒有殺死白雪,反倒交了個丫頭來伺候他,這究竟又什麼原因?
酒越倒越快,已經倒了十九杯,白雪酒到杯乾,絕不遲疑,可他越喝面上越清楚,越喝眼睛越亮。
那少女已經被白雪看著實在很不好意思了,只能嘆氣道:“人家有什麼好看的?”
白雪笑道:“你哪裡都好看?”
那少女道:“真的?”
白雪道:“真的,我從來不騙女人。”
那少女嬌笑道:“人家都說風流白雪,白雪風流,你說的話,人家該相信嗎?”
白雪哈哈大笑道:“我從來不騙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哦?”那少女似信非通道。
白雪道:“你不相信?”
那少女媚眼中帶著笑,一臉的笑意,猶如醉意,白雪明明喝了那麼多酒,卻一點醉意也沒有,她明明沒喝酒,卻一臉的醉意,她迷醉道:“我該相信,畢竟我欠了一條命。”
白雪晃動著金盃中的美酒,道:“鳳九衾中,我聽說以你織雀為首,餘歌卻要你來伺候我,實在是委屈你了。”
這黃衫少女自然就是那日銀室下的鳳九衾中的織雀,她在白雪面前早已一改大姐的做派,反倒是嬌笑道:“能夠伺候名流天下的雪少爺,那是織雀的榮幸。”
“是嗎?”白雪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多喝一杯了。”
織雀道:“正該如此。”
白雪含笑道:“哎呀。。。”他又是哎呀一聲,“你莫不是想要灌醉我?”
織雀咯咯笑道:“你又不是漂亮的女人,我為何要灌醉了你?”
白雪眨眨眼道:“沒準我醉了,你才能做一些,比較適合做的事情。”
織雀眼瞅著白雪,似乎要滴出水來,一字字輕輕道:“我要做什麼適合做的事情呀。。。。。。”
白雪笑道:“那我可就猜不到了。。。。。。”
織雀咬著下唇,道:“你酒量這麼好,我哪裡灌得醉你呢?”
白雪嘆道:“酒量再好,只要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