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動了,它不知從何處傳出兩股熱流,涓涓流向雙腿,那雙腿一展,已在最後關頭接下來武當雙掌。
“彭!”漫天飛雨驚開,三人霎那間竟成定格。
武當一左一右兩童子各處一掌恰好擊在了白雪的雙足湧泉穴上,只見綠灰二色不斷的湧入的白雪的雙足兩側湧泉穴內,沿著雙側足少陰腎經之然谷、大鐘、交信、陰谷、大赫、氣穴、四滿最後注入膏俞大穴,“刷”右側燃起雄烈的命門之火,左側化作一灘黝黑無盡的水潭。
“怎麼會這樣?我覺得自己的本命真氣源源不斷的湧入他的體內,助他腎源壯水。”灰色清雲愕然不解,驚道:“如此下去,只怕我們很快便被吸乾了!”
綠色清風也大驚道:“我也是,我的生之意火也在他體內助他燃起了命門火!”
“撤!”武當二童想要撤回自己的手掌,可已經太遲,白雪湧泉穴似有強大的吸力緊緊的將兩人的掌心貼住,怎麼也放不開,沛然的真元便成他們掌心“內勞宮穴”不住湧出。
武當二童子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白雪更不明白,他只覺得一冰一熱兩道奇怪水流分別湧入自己體內,盤恆在自己臍旁雙側腎源之上再各自擴散到一側身軀。
右側暖洋洋的如冬日的太陽,剛開始有說不出的舒服,可突然那遊走於右全身的暖流慢慢的變熱了,變成了一股灼人的炎熱之流,那開始的舒服轉眼間變成了灼人的痛苦,全身的血液都有一種漸漸沸騰的趨勢,剎時白雪全身脹紅,身上汗如雨下,滾滾熱氣從他頭上冒出,白雪只覺得口舌乾燥,五臟如焚,可左側的情況更糟,那灰色的寒流一竄入他的身軀,左側身子如有一種要將全身血液凍結的感覺,只一剎那,他已覺得自己的骨髓都開始結冰了,面板表面的雨水也開始化作堅冰覆蓋滿左側身子。
白雪五臟如焚,其中痛苦實在難以言明,忽然想起《難經?三十六難》有“腎兩者,非皆腎也,其左者為腎,右者為命門”這種說法,此時他體內的情況便正吻合了《難經》之言。
“為什麼會這樣?我體內丹田怎麼會自動發出這般吸力將這兩股生死不同的真氣吸入體內?”
突然,白雪的丹田終於再次有了反應,它的中心出現了一顆小小的血紅色蠶豆大小的東西,在瘋狂的吸收著侵入白雪體內的生死二氣,只一會兒,“小蠶豆”已漸成規模變成了一個奇特的炎寒旋渦在瘋狂的攪動,他身子上的兩股氣流也漸漸全部融入臍中丹田部位,兩股氣流開始了在他丹田氣海處相互衝擊,一會寒冷的死氣蓋過了炎熱的生氣,一會炎熱的生氣又罩住了寒冷的死氣,漸漸的兩股氣息竟然開始水ru交融化而為一了。
那難以形容的痛苦幾乎令白雪全身的關節都要散架似的,他眼冒金星,直欲嘔吐。
“是丹田玄胎!”早已是汗如雨下的清雲忽然驚呼道:“他體內有一個絕世高手散盡全身真元凝結成的玄胎,是有人故意放下去的!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我們中計了。”
(六月雨,一場雨把我困在這裡,你冷漠的表情會讓我傷心。)
第一百三十章 作嫁衣裳
“丹田玄胎?”被折騰的迷迷糊糊的白雪只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是龍鷹侯!在龍洞內龍鷹侯說過龍影已經化作了一個丹田玄胎,那日在青銅魔棺外見到的紅色人影難道不是真人,只是一個玄胎?”他又想起那日第一次手掌魔槍的時候,便有一股奇特的邪性的力量融入自己的體內,“難道那一刻龍影化成的玄胎已進入了我的體內,一直留在丹田?”
“師伯曾經說過,龍影上武當山絕不僅僅是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他的背後有無數只強大的黑手在掌控著一切,生死二意突然出現人間,還被我們武當最慧最愚兩個童子偶爾得遇,這與其說是天大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