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中還有人想要入魔嗎?”
林中笑面色由赤紅變成蒼白,終於嘆了口氣搖搖頭。
“可笑可笑!”那稼穡雖然被擊倒在地不住抽搐,可突然瘋狂大笑道:“當真是可笑之極!”
白雪冷冷的望著他,道:“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們這些人狂妄自傲,實在是不知死活!”稼穡厲聲道:“白雪呀白雪,你當真以為這樣便能制服我嗎?”
他邊說著身子已漸漸沙化,只見他側臥著地的那半邊身子已慢慢融入泥土中化作大地,可還有半邊身子依然是人形,看著詭異之極。
“你以為自己走的掉嗎?”白雪劍眉一橫,長腿一挑已自兵器架上踢出一杆丈二長槍,他橫腿一掃,長槍化作一道飛虹射向稼穡。
“嗷!”長槍狠狠的紮在稼穡露在地面上的一條大腿上,他只剩下的半邊身子被釘死在地上,一隻手不住的掙扎,嘶聲大叫:“白雪!你修要得意!這殺身之仇我定要回報!”
“你走的了再說吧!”白雪目光冰冷殘忍,他橫腿一挑,又一杆長槍飛起,已是決心將這個詭異的土行者斬殺在這裡。
“啊!”那土行者稼穡這次終於害怕了,他知道白雪的殺心已起,只怕是自己要走不掉了,他嘶聲大吼,忽然硬生生的撕下那條被釘死的大腿,整個人頃刻間沙化,一陣風吹過,塵土飛揚,那塊土地上除了一條黃色的腿型物體在偶爾抽搐兩下外再也不見任何人影,那稼穡竟然便在這樣的消失了?
白雪左手橫槍腰後,他慢慢的以右足足尖去觸控足下的土地,足足有半盞茶的時間,他終於放棄了,嘆道:“土曰稼穡,這土行者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可化身之後最是生生不息,斬殺不死實在麻煩!這次又讓他給跑了。”
“他此番居然敢隻身潛入元帥府,若不是雪少的風雲腿靈敏,我們都是渾然不知。”張起波面露憂色道:“如今拜月教連鎮教的五行者也派了出來,只怕形勢對我們是越發不利了。”
白雪沉聲道:“不錯,這五大行者雖然武功並非絕頂,可是各自身懷秘技,最擅長躲於暗處傷人,防不勝防。”
“喵~”忽然,早一開始交戰便躲進白雪懷裡衣袍內的暹羅貓忽然此時露出半個腦袋警惕的觀察了一番周圍的境況,然後一個縱身跳下地來,一路小跑屁顛屁顛的的跑到稼穡的那條殘腿邊上小心的繞了一圈,又衝白雪齜著牙“喵喵……”的喊著。
白雪遲疑喊道:“小貓?”
“喵~喵喵!”小貓不住的叫嚷著。
“你是說有東西?”白雪走上前去,仔細一瞧果然那條腿下壓著一份信封,原本潔白的信封紙已被沾染的黃兮兮的。
“給我。”白雪一招手。
暹羅貓“喵”一聲叼起那封信封又跳回了白雪的懷裡。
“哎呀,髒死了……”
信封裡面只有一張,潔白的短箋,彬彬有禮的字型,甚至還有一絲淡雅而斯文的幽香,短箋上寫著: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張府,梔子花香溢,最是等人來。聞君府前有女初長成,美豔方物不可褻瀆,不勝心嚮往之,三日後子正,滿月當空,只願一會,盼君能效孟嘗之賢,不致使我徒勞往返也。
這話說的實在是囂張之極,也是無禮之極。
“哼!”張起波原本短寸的頭髮根根豎起,他目中噴火,面容鐵一般的青紫,一把抓過那短箋放於掌中一撮,化作飛灰,他厲聲道:“好膽!居然敢將主意打到阿言的身上來了,看來老夫多年不出江湖,這大碑手不曾染血,這些賊子便如此的猖狂絕然!”
“原來這土行者是來送信的。”白雪方才匆匆一瞥,已看見下面落款的正是“拈花公子”四個字,“拈花公子?”
“看來是拜月教主之子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