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也在療傷聖丹的幫助下恢復如初,光潔的猶如新生的一般,絲毫看不出曾經受過傷,而其心脈也已經恢復了。
今天是陸塵開始工作的日子,雖然五十年的時間不短,但要解除青魔火毒,陸塵一時間還想不到辦法,不抓緊時間不行啊。
見紀同七竅生煙的樣子,陸塵心情不由大好,聳了聳肩道:“我無所謂啊,在床上躺著多舒服,紀大人要是覺得在下沒休息夠,就請便吧。”
“你……”
紀同雖然恨陸塵入骨,但他更加清醒的知道傅清對陸塵有多看重,別看陸塵七天前是捂著胸口滴著血出去的,可那是傅清動的手,自那以後,任何人都不敢對陸塵怎樣了,頂多也就是出言譏諷兩句而已。
氣的直哆嗦的紀同實在不想忍受這份屈辱,立馬轉身在院裡子喊道:“人呢,都死哪去了,伺候陸塵洗簌。”
“哎,對了,順便把兩個試驗品給我送來。”
“咣!”
話已說完,不給紀同反罵的機會,陸塵隨手把門緊緊的關上了。
站在院子裡的紀同惡毒的盯著梧桐色的木門,恨的十指入肉,血滴在地:“媽的,就讓你威風幾日,終有一天,老夫讓你好好嚐嚐我的手段。”腹醃了一陣,紀同甩袖而去。
院子裡開始忙活了起來,不出半盞茶的功夫,陸塵要的所有東西都送到了屋子裡,三個婢女可不知道陸塵是什麼人,還以為是自家大人奉請來的貴賓,照顧的體貼細緻就差沒陪床了。
陸塵也樂得逍遙,老神在在的坐在屋子裡打量著站在屋子中央戰戰兢兢的兩個中位天神高手。
這二人是從苦牢出來的,早就被青魔火毒折磨的不成樣子,說好聽還是中位天神,事實上他們的修為已經弱的不行,就連眼神都是呆呆滯滯的毫無神彩,分明是神念受到了傷害所致。
房門已經關上,傅清命人擺下的法陣禁制已經開啟,就算外面兩個守衛貼著房門也不會知道里面正在幹什麼。
這兩個中位天神被禁制封了幾大經脈,法力無法發揮出來,對陸塵沒有半點威脅而言。
看著二人,陸塵嘆了口氣,他心裡已經內定了兩人為犧牲品了,而且就現下的情況來看,就算他們不被送到自己這來,恐怕在牢裡多待不過三天就會一命嗚呼,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講,陸塵還是讓他們多活了幾天呢。
戲耍紀同只是出口惡氣,回到房中的陸塵重新恢復了謹慎和凝重的神情,喝完茶,步下臺階,走到兩人身邊繞著走了三圈,陸塵在兩個中位天神身上的一指,將黑煞心火的火種種了下去,隨即隨便挑了一個人在其後腦再度一拂,那人昏沉的睡了過去。
種之以火是為了保證在關鍵時刻兩個中位天神不會因為某些異外甦醒反撲自己,如果因為解毒不利而刺激到對方,他也好瞬息間殺掉兩掉以求自保。
而試驗就要一個一個來了。
“坐下。”陸塵低喝一聲,中位天神木訥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洞的誠如一個死人。
陸塵知道這是傅清命人奪了此人的一魂一魄,所以才讓中位天神猶如木頭人似的,幽幽的嘆了口氣,陸塵坐在其面前,探出雙掌抵在了對方的雙肩上。
一股股神念從體內溢位,順著對方的肩膀滲透進去,陸塵的識海當中頓時交織起多如細麻的經脈網路,控制著內息和神念,並用本命真元保護著自己的紫府神源,不出片刻,陸塵便找到了此人神源所在。
混沌精髓的渾黃進入靈魂深處,陸塵馬上感受到一股磅礴的神力狂湧而來,這股神力頗為強大,正是中位天神才有的氣息,雖然兩人修為境界相當,但要是跟陸塵比起來,那就差的遠了。
沒有傷害對方的這股神力,輕而易舉的以護法元罡擋下,幾次衝撞之後,對方兵敗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