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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泉也不曾提過。

文人墨客都愛這些東西。乾清突然想到前日自己被廂泉譏諷不務正業,頓時來氣,目光立即轉移道:“你寫了什麼?”

“這是給你的,你是不是要去西街?替我跑上一趟吧,”廂泉微微一笑,遞信過去,“我行動不便,定然不可能親自前去調查了,拜託你了。具體要調查的事,都在書信中明確寫出,到時照著做即可。”

乾清二話不說,直接抽出信來唸道:“記住所有怪異之處——你這又算什麼?如此籠統?”

廂泉搖頭:“這是最重要的。我坐在此地,縱然能猜出事件的七八分,也難保不出錯。不能去親自檢視,這是最大的不便。你一定要記得把可疑之處反饋給我,剩下的幾條要求會非常詳細的。”

乾清嘟囔一聲,像是抱怨,像是暗罵。

他想繼續看,卻被廂泉攔住了:“到了那再看不遲。有一條我忘記寫了,在此與你說說就罷了。務必記得,所有在西街的人一個都不能放出來,全部拘押在那。聽清,是‘一個人都不能放出來’。除非有重大的事情才能出街。”

乾清不滿:“城禁就罷了,街都要禁嗎?”

廂泉冷冷道:“這並非玩笑,城禁三日之內就會解除,今天夜晚西街的人就可以回來。但是到那時,只准出,不準進——除了官府的人。”

乾清冷哼一聲,賊笑道:“你可以指揮我跑腿,但趙大人未必聽你的。”

“這就要看你的交涉能力了,”廂泉一本正經,竟然直接懶洋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事不宜遲,速去速回。”

乾清想抱怨,卻又覺得廂泉有病在身,不好說什麼,便姑且大度一些,冷哼一聲,出門去了。

片刻,他就踏著晨光來到了西街。

西街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戒備森嚴,裡外圍了三圈。但是乾清不費力就進了去,沒人敢攔他。剛剛進去,就看到了水娘。

乾清暗暗叫苦,卻被水娘逮了個正著。

“喲,看看誰來了!”水娘冷冰冰的把眉一挑,眼眶烏黑,像是徹夜未眠,脾氣也暴躁。她把乾清堵住,死死盯著他:“夏公子真絕情,當年還是很願意來的。最近幾年也不見影子,怎麼的,是顧著讀書考功名,還是學著打點家業了?還是看上哪家小姐等著提親了?還是我這西街廟小,撐不起你夏家的大門,讓公子覺得無趣了?這出了事,你就來了,夏大公子你是什麼意思?”

水娘繞著他走了幾圈,乾清聞得到她身上淡淡的脂粉味兒。她不等乾清答話,橫眉冷眼,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瘟神最愛沒事找事!到庸城府衙看笑話也就罷了,跑到西街來,當老孃這是戲臺子麼?”

乾清暗叫不好,這女人很難纏。他笑了一下,故作彬彬有禮狀,一改玩世不恭之情態:“水娘錯怪了我了。夏家是庸城大戶,西街的事夏家自然不能不管。眼看出了事,我不就趕來幫忙麼?紅信姑娘好歹與我有數面之緣,她命苦,如今失蹤,我自當盡綿薄之力。”

乾清一臉誠懇,水娘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擔憂與哀傷,還未開口,卻被乾清看準了時機:“我本是代那易廂泉來的,你定然知道此人。眼下這便去與大人商量解決辦法,水娘放心,一定給出一個交代。”說罷乾清嚴肅的行了個禮,溜了。

水娘沒攔他,只是獨站在晨霧中,紅色衣衫也飄在空氣裡,霧鬢雲鬟,美若仙人。她微微昂著頭,清晨的露珠沾在她長而濃密的睫毛上,高傲美麗,卻有說不出的哀涼。

人無論身份貴賤,都要抬起頭來做人的。乾清深諳此理,雖愛玩笑,但對水娘之類的人物也給予尊重。他知道,青樓女子紅顏易逝,抬頭做人是真,但待垂下頭去,箇中辛酸,冷暖自知。

乾清想著想著,便來到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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