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啊,反正你想當什麼就當什麼,你要是想當我初姐姐也可以啊。”
水無常形,兵無常勢,此路不同,謝傅也就另謀出來。
初姐姐這三個字說得初月心頭一蕩,只感覺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三個字了。
謝傅小心察言觀色,見初月並冷言相譏,悄悄摸摸的牽住她的手,似當初山洞相處一般討好道:“好不好,初姐姐。”
初月摔掉謝傅的手,冷笑:“不是要把我當做高堂,當你的初姐姐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謝傅見她語氣帶惱,只覺越來越有戲,忙道:“哪裡會啊,初姐姐你這般年輕美貌,別說當我初姐姐了,便說是我的妹子,旁人也不會有絲毫懷疑。”
初月冷笑:“你越來越過分了,居然還想要我當妹子。”
嘴上雖如是說著,心中卻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也並不反感,哥大妹小,妹自然要依附著哥,也不知道若她以卑姿依附著傅,卻是一種什麼感覺。
謝傅見她微微垂眸,臉有暖色,又悄悄牽住她的手,“初姐姐,初妹妹都隨你,只要你肯隨我去蘇州。”
這幾聲初姐姐把初月的心給叫回來了,嘴上嗔怨道:“誰要當你的初姐姐。”
謝傅早非懵懂少年,聽初月聲音帶嗔,御女本能發揮:饞著個臉道:“就是要你當我初姐姐,疼你惜你啊。”
不管謝傅這話有意無意,都一下子擊中初月心房,撩動她的心絃,頓時流露出普通女兒家的情態來:“誰要你疼誰要你惜,疼你的鶴情去,惜你的鶴情去。”
此刻謝傅也顧不得兩人是什麼身份,只知似對敵一般,要極盡手段拿下對手,趁機摟住她的腰肢,攻擊性極強道:“就是要疼你,惜你!”
初月掙扎著說道:“去啊!你為什麼不去?你現在就去。”
初月若是真的想掙脫,謝傅別說摟住她,就是碰她一下衣角都做不到,雙臂緊箍她的細腰:“現在不想旁人,此刻就只想疼你,惜你。”
初月依然驕傲:“你想疼誰惜誰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初姐姐,我似昨夜一般疼疼你。”
初月聞言嬌軀一震,想起昨夜體貼入微得場景來,她與傅之間是那麼親密無間,不分彼此,她亦心甘情願的任著傅在她的身子上使壞。
感受到初月身子一震,謝傅心中一驚,壞了,觸碰到她的逆鱗了,說要把她出當做親人,怎麼又扯上這件事了,略微清澈的形勢一下子又渾濁起來。
不成!不能重頭來了,都如斯地步,豈可功虧一簣,幹出豁出去,死就死!
貼在她的耳鬢柔聲叫喚:“姐姐。”
這聲姐姐柔得初月心頭輕飄飄,卻比初姐姐還要更加親暱親密,好像傅也是頭一回這般叫她。
謝傅見初月不應,不應卻是一種反應,可能是害羞靦腆,也可能是矜持喜歡,便姐姐的叫個不停。
這縷縷聲波,從初月耳朵叩進心扉,就好像那厲害的秘篆,讓她渾身無力,腳下都輕飄飄的不實感。
“姐姐,我想親親了。”
謝傅說著就親上她的臉頰,初月似喝了烈酒一般,腦袋暈乎乎,身子卻似要醉倒,嵴背竟軟綿綿的朝謝傅身上貼去,嘴上又是喜歡又是拒絕道:“不准你親我。”
人一旦入了情,便不會多想,像脫了面具一般,言行舉止都是心中本真,謝傅此刻便是如此。
那種強烈的渴望與熱情讓他不假思索脫口:“就想親你,想永遠親你。”
口如雨點一般落在初月的臉上,越發痴戀,就好像親這一回,以後再也親不到了。
確實,他對初月的情感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要強烈,在初月面前,他更容易卸下偽裝,把內心最真實的一面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