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諷刺啊,把人盡可夫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這比諷刺還要諷刺。
不行,我受不了他這麼嘲諷了。
可我該怎麼做,毀滅他嗎?
謝傅笑道:“走吧,我來跟你好好聊聊這真正的冰清玉潔。”
司馬韻雪跟上:“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可饒不了你。”
謝傅道:“真正的冰清玉潔在於靈魂,而不是肉體,若是一味拘束於俗禮,就會得不償失。”
說著就把一個公子救了一位落水婦人,最後婦人因為手臂被公子碰到,斬斷自己手臂跟司馬韻雪講了出來。
“小韻,你說這是不是很愚蠢。”
司馬韻雪道:“這不一樣,斬斷手臂當然不可取。”
謝傅道:“其實一樣,以微見大罷了,所以很多事要拿得起放得下,拿不起註定碌碌無為,被瑣事所束縛,處處放不開手腳。放不開就會疲憊不堪。”
“就像我剛才我若拘於俗禮,沒有拉你一把,你要是被撞傷撞死,我一定會內疚不已。保你安全,就算有非禮之嫌,惹了一句責備又有什麼關係。”
司馬韻雪道:“這麼說,是我罵錯了。”
謝傅笑道:“沒罵錯啊,你惱羞成怒是正常反應,要是說公子快抱緊我,是不是很下賤啊。”
司馬韻雪聞言露出古怪的表情。
謝傅低聲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剛才其實想再抱一會。”
司馬韻雪聞言一呆。
謝傅哈哈一笑:“可我得裝啊。”
司馬韻雪笑了一笑。
一會之後,來到烏衣巷賣菜的街道,街道兩旁傳來熱鬧的叫賣聲。
從西邊宅院到這裡和從琵琶街到這裡距離其實差不多。
謝傅對這一帶比較熟悉,也就省去了摸索瞭解的過程。
雙眼看不見,一路行著竟熟絡的向兩旁的小販打著招呼。
司馬韻雪驚奇無比,感覺似乎沒有失明一樣,雙眼看得清清楚楚。
李嬸的聲音飄來:“謝公子,大大的松江魚,活蹦亂跳。”
兩人走近,李嬸朝醜陋無比的小韻看去,輕輕問道:“這位是誰?”
謝傅隨口應了一句:“這是小韻,長得挺美是不是?”
李嬸嘴咧了咧,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眼前這位小娘子雖說不是最醜陋的那種,但是她的爹媽也太會生了,該美的地方都反著長。
反正她多看幾眼的話,早上吃的可能要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