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哦的一聲:“皇家神武閣?”
鐵血就將皇家神武閣的來歷告知謝傅。
謝傅問道:“神武閣的人呢?”
鐵血道:“神武閣一眾高手直接前往玉塵山,到時再匯合。”
謝傅笑道:“原來如此,那本官就放心了。”
鐵血道:“大人,請儘快籌備人手,為了能夠準時和神武閣的人匯合,我們最多能夠耽擱三天。”
安排鐵血在府內住下之後,立即找到王夫人。
王夫人見謝傅來了,澹澹一笑:“不是說要避嫌嗎?怎麼大白天就過來了。”
“我有事與你商量。”
於是將六扇門紫衣捕快鐵血奉密旨前來的事說與王夫人知曉。
王夫人聽後說道:“真是天賜良機,你正好趁此機會調動整個淮南道和江南東道的兵馬。”
“景教藏匿的玉塵山,又個個身負武道,千軍萬馬也拿他們沒轍,你的意思是?”
王夫人笑道:“找個藉口,師出有名,不然又有什麼理由隨隨便便調動兵馬呢?各方勢力也自有千百個理由推脫。”
謝傅喜道:“我怎麼沒有想到?”
王夫人嫣然笑道:“你整天悶悶不樂,一個勁的想著自己修為盡失的事,哪還有精氣神專注其他事,所以我才讓你放寬心一點。”
說著手輕輕搭在謝傅胸膛,澹澹說道:“沒事玩玩天下第一美人,豈不逍遙快哉。”
謝傅也知王夫人故意逗他,確實這幾天跟她呆在一起,她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也影響到自己,好像天塌下來了,該幹嘛還是繼續幹嘛。
這般反而勝過仙庭和鶴情的好生寬慰。
將王夫人作壞的手從身上拿開,笑道:“夫人,我發現你非但能夠治病,還能治心。”
王夫人澹澹一笑:“我身患絕症,隨時死去,若如你這般整日多愁善感,還不如直接死去。”
說著手又搭了上來,嫣笑:“第一美人不刺激,那丈母孃呢?”
謝傅苦笑:“你知道我最忌諱這個,還說。”
王夫人卻順勢就坐在他的腿上,得!
王夫人咯咯笑道:“沒人比我更瞭解你內心的邪惡,因為你內心是個邪惡的人,所以才刻意的,盡力的,全力以赴的讓自己表現的正直,符合道德標準。”
“而你自以為是的正直,不過是骨子裡的做作,人都是虛偽的動物,但是連在摯愛的人面前,都需要帶著,那多麼可悲。”
王夫人這句話一針見血的揭下謝傅的面具,這面具就算在至親的人面前也需要戴上。
謝傅輕輕道:“我只是個凡人……有的時候我感覺不應該這樣,可又控制不住我自己。”
王夫人柔聲道:“沒事,想吧,做吧,我也一樣。”
這話有如引信,謝傅將王夫人抱了起來,朝榻上走去……
雲散,王夫人著薄衣書寫,謝傅一旁研磨。
寫完之後,將名單交給謝傅:“這名單上的人,都是王閥的人。”
謝傅收下點頭,他手上還有一份名單是李徽朝給他的,有這兩大超級名閥在背後撐腰,大權在手即日可待。
王夫人又道:“這一次多方勢力上玉塵山討伐大秦景教,你非但不能斬草除根,而且還要保大秦景教一線生機。”
“為何?”
王夫人笑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將大秦景教剷除乾淨,又有什麼理由再調動兵馬呢,至少也要將兵馬在你手中握個一年半載,養熟了再說。”
謝傅笑道:“看不出來,你一個小女子也懂權謀。”
王夫人給了謝傅一個白眼,也不看看她什麼身份,雖說現在王韻之是王閥之主,她才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