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禹應道:“正是,甚至為敵所奪所用,雖然我目前看不出景教四極神功玄奧,但依然有把握拿捏分寸。”
白嶽道:“薛禹你盡說閒話,不如現在就演示給小姐看看。”
薛禹微微頷首側頭看向李徽容,徵求李徽容的意見。
李徽容澹澹一笑:“讓他們再打一會吧,眼下他們還未到絕境,世人只念雪中送炭,而不記錦上添花之恩。”
手指李敬堂,詢問:“白先生,此人又是何人?”
白嶽應道:“神武閣第三號人物李敬堂,武道修為不低已經踏入一品,照理來說,景教除了景教聖女,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李徽容問道:“如果是宮秋上陽呢?”
從李徽容此話可以看出,她知道一些內容,知道宮秋上陽尚在人世。
白嶽嗯的一聲,沉吟片刻:“小姐應該知道摧魂就是死在宮秋上陽的手中。”
薛禹道:“宮秋上陽武道雖高,但這並不是他的可怕之處,可怕的此人異常狡詐,又擅於潛伏行蹤不定,另外他的真正身份也值得商榷。”
從四奇才所收集到的資訊,種種跡象表明宮秋上陽不僅僅是景教大日明耀王,而且他還可能屬於某股勢力,嚴格來說這股勢力來自西域。
李徽容沉吟:“白先生,你怎麼看?”
白嶽開口:“宮秋上陽在乾的事,都有一個痕跡,挑撥大觀國武道勢力互相殘殺,破壞箇中已經墨守成規的平衡,從他第一次出現在王家禁地挑撥王閥與景教的矛盾,再到他出現在蘇州,慫恿朱東來,暗殺張正河。甚至二十多年前,儒釋道三宗上玉塵山,都有可能是宮秋上陽從中搞鬼。”
李徽容聞言心中暗忖,如果判斷是正確的,那宮秋上陽所做的事,正是她一直在做的事,只是內要安定,也要外能禦敵。
這平衡並不好掌握,甚至一根鴻毛都可能導致雪崩般的坍塌。
李徽容心中估量著,估量著……
一會之後開口:“寧殺錯不放過!就當他是吧。”
兩人明白李徽容的意思,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