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場合。
崔三非見謝傅還不適應,便幫他一把,朝舞姬身上一推,手中酒就灑在謝傅身上。
舞姬一副驚慌失措,小手忙朝謝傅身上擦拭酒水,嘴上連稱抱歉。
有多少男人經得起這般挑撩,眼看這雙柔軟的小手從胸膛擦拭到腹,一副要暗暗而下的趨勢,謝傅張臂就將她摟住,他還未醉,這把戲他在青樓見多了。
舞姬啊的一聲,立即假意掙扎起來,謝傅卻不似崔三非那般大肆輕薄,只是將她摟住而已,問道:“叫什麼名字。”
“奴婢名叫華容。”
“今晚宴會就留在我的懷中可好?”
或是眼前男兒英俊,不似她平時接觸過的老臣,舞姬臉蛋泛紅,含羞點頭:“嗯。”
只是這位謝大人只有過多舉動,她也不好作態討好,輕聲說道:“謝大人,我餵你飲酒可好?”
謝傅今晚要保持清醒,不想多飲,笑道:“聞你身上香氣,已經醉了。”
時而暗暗觀察上座,突然發覺皇帝競朝他這邊看來,臉上表情透著一種猜測莫名。
回想剛才尚書令所說的話,就在舞姬臉蛋親了一下,笑道:“真香。”
果不其然,皇帝臉上那猜測莫名立即化作微笑。
君賜隆恩,予之不取是為大忌。
舞姬欣喜,讓一個英俊的男人親和讓一個滿臉皺紋的老男人親,自是滋味不同。
對於華容來說,本來虛情假意的折磨夜晚,眼下卻是真心愉快,“大人,我餵你飲酒。”
那就入鄉隨俗吧,也好拿這舞姬當做擋箭牌:“好。”
“大人,張口。”
謝傅剛張開,舞姬一杯酒就灌了進去,卻是灌人灌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她們這些舞姬啊,只有把男人灌醉了,才能解脫。
這一口雖不至於讓謝傅嗆著,措不及防之下,倒是有不少酒水從嘴角流了出來,華容伸手溫柔的擦拭著他的嘴角,“大人,真是抱歉。”
“慢慢喂,知道嗎?你這般灌法,我一會就醉了。”
謝傅並不想飲嘴,若是能夠醉倒還好,只是他一旦醉了,不是倒而是癲。
“是。”
崔三非露出微笑,心中暗忖,大哥還算識相。
案几這邊獻酒飲酒,場中節目繼續,藝術名家、歌姬名伶、文人名士交替登臺。
藝術名家獻上民間絕藝,歌姬名伶獻上優美歌曲,文人名士展示其詩文才華,詩詠百出。
一同為宴會增添熱鬧氣氛和豐富充實的文化。
無論是誰在展示之後,都會特地看了皇后娘娘一眼,盼皇后娘娘能開金口玉言,只可惜皇后娘娘惜字如金。
謝傅特別關注皇后娘娘的舉動,也注意到這一點,對著崔三非問道:“為何他們無論獻歌獻藝獻才,都要看皇后娘娘一眼,”
崔三非笑道:“每年盛大宮宴都有彩頭,鼓勵藝術名家、歌姬名伶、文人名士踴躍參加,讓宴會變得豐富熱鬧。”
“而每次的彩面都不一樣,今夜的彩面就是博皇后娘娘喜悅一笑。”
“哦,那彩頭是什麼?”
“那就看你是什麼人了,如果你是民間藝術名家,賞金銀珠寶,如果你是歌姬名伶,立即除去賤籍加贈金銀,如果你是文人名士,或封官加祿,抑或另有封賞。”
“可以說任何人能夠拿到今晚彩頭,足可以改變一生命運,你說誘人不誘人?”
謝傅哦的一聲,與他無關,他也就不再多做關心。
崔三非卻道:“大哥,你也可以主動請纓,憑你的那些【騷】本事,說不定今晚彩頭就是你的,咱再向陛下要大學士噹噹。”
謝傅差點就在崔三非頭上卯一下,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