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定,渡過天庭的底線強壓,就開啟私戰,果是亂世亂象……”
“南廉山現在有木德青脈撐腰,這幾次做事都根本不顧忌了,不會直接攻上州城吧?”
有人難以置信,這種造反,必會是出頭椽子先爛,葉青會如此不智?
更理解深刻一些的家君就搖首:“關鍵這是天庭和朝廷的一次交鋒,是天權和皇權的較量,結果誰能說的準?”
“對我們來說,怎麼站隊才是大問題……”
站隊對於凡間世家來說,是個古老而永恆的話題。
俞帆遠走高飛,秦烈企圖挫敗,剩下對決就只有州府和南廉山。
資源上州府佔據絕對優勢,但這個政府對戰爭的反應還有些晚,比不上南廉山地上到下土的未雨綢繆積累。
過去嘲笑葉青螳臂當車,窮兵黷武也好,在此際一戰擊潰四十萬陰兵,甚至誅仙之後,將巨人一樣身影展現在全州世家面前,有這樣的力量不算,還露骨顯出對本州的整合態度,展現了使用這力量的決心。
“真是難以想象啊……”
許多人回想起葉青在下土的逆天改命,這種態度,實際在下土時,讓太后封應王,就展露過了,不過那時各世家還冷眼看著,這次就落到現實了。
面對這樣相爭的情況,站隊成連郡望都要考慮的問題了,一時間,郡州風雲變化,連帝都和天庭,都注目過來。
帝都譽郡王府
見著譽郡王讀完一個報告,臉色頓時變的蒼白帶著鐵青,楚高驚得倒退一步,說:“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譽郡王竭力壓抑著感情,良久才平靜下來:“沒什麼,看見這訊息,我失態了,都二十幾年了,這樣子我自己也很吃驚。”
楚高急急說著:“王爺何必過慮,不過是一萬軍,朝廷天兵一到,立刻碾成粉末,下官甚至覺得,單是州里七萬軍,都可碾碎之。”
“事情沒有這樣簡單!”譽郡王用著毛巾揩了臉,漸漸恢復了平靜,揮手讓外人都出去,又起身踱著步,見著走遠了,才停住了:“這是天意!”
“天意?!”楚高驚得一跳,張惶望著左右。
譽郡王冷冷的說著:“是啊,天意,天庭早和父皇有過協議,這退出州府就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有英雄崛起,成就州侯!”譽郡王咬著牙獰笑著:“我們早有預料,卻不想第一個是葉青——真是高深莫測吶!”
這話幽幽,楚高打了個寒噤,臉漲得通紅,說:“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你也不必太擔憂。”譽郡王這時臉色平靜:“天庭自有所補償我們大蔡朝,無論是失敗還是成,後顧之憂反而都沒有了,再說州侯還得奉帝都號令麼,這還是大蔡的天下!”
“只是聽見這訊息,我還是心裡疼的厲害!”說著,譽郡王長長吐出一口氣,又怔怔看著遠處:“可就算這樣,都是絕密,誰知道天庭和朝廷的協議呢?”
“這時敢跳出來奪取郡縣,不是傻大膽,就是剛毅果決深謀遠慮,看準了才下手——又快又狠!”
“此子,要是當年,硬留在了帝都,就好了!”
第七百零二章 奪權(下)
俞承恩的五十大壽;因這次事件;過得很清冷;當晚一場壽戲;俞承恩看完便陰沉著臉;揮袖離席而去;弄得陪座的一於人面面相覷。
不過總督特使王雙親自去葉家莊施加壓力;俞承恩略覺心定;才在自己院中小酌;話說俞家的俞子題;現在的總管事;因檢查著庫糧;發現由於最近連綿陰雨;糧食有些發黴;就要過來稟告俞承恩。
正才入了門;就見新提拔的管事何年緒;手裡捧著一張文書;滿頭是汗;忙忙奔了進來;就問:“出了什麼事;這樣